天漢四十二年八月二日,北斗武林大會的第二天,雙極樓附近仍是人山人海,但他們進不去,武林大會不是為了美談而舉辦的,而是要決出年輕弟子中資質最高者,為的是北斗的未來,雖然進不去,但依舊有不少閑人擁堵在樓外,還有不少少女,只為一睹杜詡風采,看到杜詡便抑制不住地尖叫。
“嘖,好吵啊。”
童擁行走間不滿道。
林譯捂著耳朵說道:“如是為你而發,恐怕你欣喜若狂了吧?”
童擁看著林譯不滿道:“有你什么事兒啊?”
鄺淮笑道:“今日乃是我對陣甘廷玉,還是有這么多人,看來他們很期待啊。”
林譯說道:“就上午一場而已。”
鄺淮問道:“若是我勝了,就不止這一場了。”
林譯問道:“你這么有信心?難道已經掌握了破金剛不壞之法?”
鄺淮問道:“林兄可知破法?”
林譯笑道:“我自然不知。”
鄺淮說道:“那只能打的時候慢慢想了。”
眾人皆進入雙極樓,大門一關,頓時清凈了許多,張文當即說道:“人已到齊,忘塵閣鄺淮對陣正氣閣甘廷玉,開始。”
鄺淮與甘廷玉走向大廳中央,鄺淮先拱手行禮道:“忘塵閣鄺淮,請指教。”
甘廷玉愣了一下,笑著回禮道:“正氣閣甘廷玉,請。”
鄺淮一點頭,急速上前,甘廷玉反應不及,身中一拳。
張文見狀一愣,看向傅謙,問道:“神行步?傅謙掌門,你還會這個?”
傅謙說道:“我哪會啊。”
張文奇怪道:“你不會,你弟子怎么會的?”
傅謙說道:“他就來了三個月,這三個月也沒找我們請教功夫。”
張文疑惑道:“那他拜師干什么?”
傅謙說道:“找你唄。”
張文問道:“找我干什么?”
傅謙說道:“這是他的事,我不知道。”
張文只感覺莫名其妙,又繼續看向一樓的對戰。
挨了一拳,甘廷玉下意識的后退,鄺淮接連出招,甘廷玉急忙招架,饒是如此,鄺淮仍感覺甘廷玉并無損傷,鄺淮直接急退幾步,甘廷玉見此狀,問道:“鄺兄,此為何故?”
鄺淮笑道:“這么打連你的護體罡氣都破不了,自然是要換種打法了。”
鄺淮說罷,提起真氣,真氣環繞間,竟形成了一條龍,鄺淮輕聲道:“虎步龍形拳,龍形。”
甘廷玉笑道:“鄺兄只管攻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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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淮又是一個“神行步”向前,甘廷玉早有防備,鄺淮連打數拳,喝道:“驟雨。”
真氣隨著鄺淮的拳頭傾瀉而出,甘廷玉出手接下這幾拳,鄺淮又是一腿踢向甘廷玉的肩膀,甘廷玉以前臂擋下,鄺淮騰空而起,腿猛然踢向甘廷玉腦袋,大喝道:“青龍。”
鄺淮一腿踢出,真氣所化之龍也朝甘廷玉撲去,甘廷玉雙臂擋下。
鄺淮嘆了口氣說道:“龍形招式用盡,連你的金剛不壞都逼不出來。”
甘廷玉卻笑道:“鄺兄不可這么想,我的護體罡氣已被你破了。”
鄺淮說道:“破護體罡氣都這么辛苦,今天這比武,難了啊。”
甘廷玉說道:“不可將勝負看之過重,武林大會不正是為了讓年輕弟子互相切磋,讓他們明白江湖之大而舉行的嗎?”
鄺淮說道:“既如此,那我也將虎形展現出來吧。”
甘廷玉手一揮說道:“請。”
鄺淮再次提起真氣,真氣這次形成了一頭猛虎,鄺淮說道:“這虎形與龍形不同,龍形為破勢,重其拳腳,只有‘青龍’才會將真氣完全打出,而虎形為威勢,只為對敵時的磅礴,乃為少打多而用,每一拳都會將真氣完全傾瀉,所以,我只出一拳,這拳名叫白虎。”
甘廷玉笑道:“多謝鄺兄指教,那便請吧。”
鄺淮一拳打出,真氣所化之虎朝甘廷玉猛撲,氣勢確實恢弘,卻只聽見“鐺”的一聲,甘廷玉毫發未損。
“嗯,結束了,同等境界的虎步龍形拳破不了金剛不壞,更何況甘廷玉還有‘金剛翻海’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