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淮坐在雙極樓頂,林譯緩步走來,見鄺淮也在此地,林譯出聲問道:“鄺兄,你為何也在此?”
鄺淮問道:“林兄,你覺得我們要怎樣才能打過張亞凡?”
林譯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他能招來天雷,實力遠非我等可及,我有些明白為何要舉辦這武林大會了。”
鄺淮也想了想,說道:“是為了讓我們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林譯說道:“或許是吧。”
鄺淮苦笑道:“可我們幾個的實力差距不大,這智廣與張亞凡雖勝我們頗多,但往年他們也并不參與啊。”
林譯說道:“那就不得而知了。”
鄺淮問道:“為何林兄也上樓頂啊?”
林譯說道:“那自然是來看看風景啊,不過他們出手挺有分寸的,樓頂沒有一絲被破壞的痕跡。”
兩人在樓頂靜坐了片刻,便回到了雙極樓的一樓,張文還未宣布下午由哪兩人對決,鄺淮看到張亞凡正在打坐,便走到張亞凡旁邊,只見張亞凡閉著眼睛,胸口起伏極為規律,可鄺淮聽他的呼吸聲卻感到不對勁,便輕聲叫了兩聲,張亞凡沒有絲毫反應,鄺淮聲音稍大些,張亞凡還是不為所動,鄺淮無奈道:“居然睡著了。”
鄺淮只得回去,與林譯站在一起,張文這時走了過來,鄺淮和林譯連忙行禮,張文擺了擺手說道:“如何,這張亞凡的實力。”
鄺淮說道:“恐非我們能敵。”
林譯說道:“我也如此想法。”
張文說道:“這便是安排他們最后打的原因,為了對你們公平一點,我讓你們抓鬮。”
“抓鬮?”
鄺淮和林譯都有點懵,不知道張文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張文抬起雙手,雙手握拳說道:“我雙手都有紙條,其中一張上面寫著出戰,誰若是抽中了,今天下午便與張亞凡對決。”
鄺淮問道:“張亞凡上午才打了一場,為何下午還是他打呢?”
張文說道:“林譯代表著玄兵城,鄺淮代表著玄武城,而張亞凡代表著龍虎山,現在是你們三人最后的對決。”
林譯說道:“前輩還是沒解釋為何仍要張亞凡出戰。”
張文說道:“具體原因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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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們說,但張亞凡下午出戰絕對沒有絲毫的問題,你們只管抓鬮便好,等到下午對決時,你們自然會明白。”
張文說的話云里霧里的,但二人也只能如張文所言,鄺淮選擇左手,林譯也只能選右手了,張文將手攤開,右手紙條上寫了“出戰”,林譯笑著對鄺淮說道:“鄺兄,我盡量多撐一會兒。”
鄺淮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張文宣布道:“刀宗林譯對陣龍虎山張亞凡。”
張亞凡這時被張文驚醒,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說道:“睡得真舒服。”
張亞凡走到大廳中間,見林譯已經站在此處,張亞凡笑著說道:“抱歉啊,我來晚了些。”
林譯直接拔出雙刀說道:“請。”
林譯說罷便提起真氣猛然沖向張亞凡,雙刀皆是猛地一斬,他大喝道:“雙龍霸海。”
張亞凡見林譯氣勢洶洶,拔出背上桃木劍,提起真氣便是輕描淡寫的一斬,然后說道:“這一劍,就叫做……算了,起不了名字。”
林譯真氣被張亞凡斬散,失去意識,倒在地上,張亞凡只出了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