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淮說道:“晚輩今年十七歲。”
張文說道:“你十七歲,金剛境,目前的表現來看,勝北斗少年弟子一籌。”
鄺淮搖了搖頭道:“可還是打不過張亞凡。”
張文說道:“你自然是打不過他的,原因他也給你說過了,更何況他天生道心,天才間也是有差距的,這就是你與他的差距,你也不必過多在意,即便是登頂之人,也不敢放言冠絕天下。”
鄺淮問道:“敢問前輩,家師與您說了些什么。”
張文想了想,說道:“除了說你會來找我之外,還說了你的一些事情,你名淮,是因為他在淮河邊撿到了你,說來不知是巧合還是命運,他撿到你之后,便聽聞了發生在玄天城的一件大事。”
鄺淮沒說話,一直看著張文,張文繼續說道:“天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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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年八月十五日,也就是在我們對決的那天,玄天城丟失了一位剛出生的皇子,皇上派御林軍去找,卻沒能找到,更多的細節我們當然是無法知曉,可鄺世杰卻跟我提了一下這件事,這讓我有些詫異,他也沒和我說太多,但今天,張亞凡獲勝后卻沒有接受少杰稱號,然后我單獨和我說了一件事情。”
鄺淮說道:“請前輩言明。”
張文說道:“往年龍虎山和臥龍寺都不曾來武林大會,可今年偏偏來了,張亞凡說他師傅林玄子算了一卦,說今年的少杰歸屬會影響到天道的變化,我很好奇這天道變化是什么意思,他沒有過多的說什么。”
鄺淮聽得云里霧里的,便問道:“不知前輩到底想說什么?”
張文說道:“言盡于此,我們繼續聊鄺世杰的事情吧,他并沒有告訴我他要去哪,只是吟了一首詩。”
鄺淮疑惑道:“詩?”
“我欲一路向北行,鳥語花香盛世景。”
“我欲無言往南走,雪落青天心未平。”
“西東將軍萬戶侯,千般瀟灑萬般愁。”
“身居天地應豪氣,他日仍立雙極樓。”
鄺淮問道:“請問前輩,可知師傅這是什么意思?”
張文說道:“意思恐怕就是周游天下吧。”
鄺淮問道:“周游天下?”
張文說道:“北斗一直往北走,有一個風景極美的國家,名叫羽之國,但那里刺客眾多,有著天下第一的刺客組織,名為黑羽;往南走是一個終年落雪的國家,名為南疆;往西走,那有一片大漠,走過后便能看見名為西域的國家,往東走有一片大草原,其后便是能征善戰的東胡。”
鄺淮苦笑道:“這讓我如何去找啊。”
張文說道:“他分明是讓你游歷江湖,或許時機到了你們就能見面吧。”
鄺淮問道:“請問前輩,張亞凡現在何處?”
張文說道:“他回龍虎山了。”
鄺淮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前輩。”
張文擺了擺手說道:“我也只是把鄺世杰說的話告訴你而已。”
鄺淮下了雙極樓,說道:“也不算沒有收獲,那便去周游各國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