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說話急促,身體顫抖,歪歪扭扭,似乎身體不受控制起來。
他的眼睛突出到不合常理的水平,還可以看見連接的肉塊。
壓縮和燈泡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來,站到了張毅身后,并且表示跟著張毅一起坐下去愧不敢當。他們只有站在火神身后,為他擋住背后來襲的敵人,才能心安理得。
幻形也覺得惡心,只是她反應沒有那么激烈。因為一開始她就跟張毅坐在同一張沙發上,此刻她緊緊地摟住了張毅的脖子。
張毅一開始也表示拒絕,只是吹彈可破的肌膚,若隱若現的胸脯是在太過誘人。他是個實在的人,這種情況他還挺喜歡的,并不是他好色,單純想多漲漲經驗,對尋求幫助的人保護到底。
張毅略微直起了身板,他從對面的怪人身上感應到的實力并不強,奇怪的是對面不止一個生命反應。
“海平”的反應愈加劇烈,他雙手撕開了自身的衣服。
幻形把頭轉開了,摟著張毅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
怪人的身體根本沒有骨頭,而是一個個肉塊組成的。每一個肉塊都長著眼睛,嘴巴,和一個腦子。它們相互嘴咬著前面肉塊的一部分,撐起來整個身體。
此刻它們齊聲嚷嚷,放開了嘴,“腦子壞掉了,壞掉了,要換一個了。”
臉上的眼球越發突出,嘴巴不停往里縮進去。
還在發出急促的聲音:“沒有壞掉,沒有壞掉。你們給我好好呆著。”
胸腔的大腦聲音雄渾道:“讓我當腦子,我要吃香喝辣的。”
略有反對的聲音響起,不過聲音微弱,不值一提。
胸腔腦不停地往上爬,結果有離得近的怪人肉塊已經先行上頭了。
一時間群怪亂舞,一個頭里塞了還幾個腦子。
一番爭斗,最先出問題的腦子怪人已經成了地上的污染垃圾。
最終決斗出了一個優勝者,也不知道是身上哪個地方的怪人。
只見現在的“海平”大笑幾聲,說道:“這就是新生的滋味嗎?區區人類怎么會懂的永恒的意義。”
他將衣服重新穿好,恢復了大佬的風范,重新拿過一瓶酒。給眾人各倒了一杯。“剛剛招待步驟,這才是真正的好酒。”
“海平”細細品味了下,突然間把酒杯摔倒了地上,接著把酒瓶子也摔了,臉色猙獰道:“這酒壞掉了,一點味道也沒有。”
張毅看著怪人的七竅流出白色的漿體,心里默默哀嘆道,把記憶銘刻在怪物的身體上,就以為自己是重生了?
怪人的這個所謂永恒,真的能讓人心動嗎?
這個怪人多個腦子,意識也復制了很多份。每個腦子死亡前,都本能地想存續下去,但卻被擠了出去。新上任的意識又認為自己重生了,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葩存在。
那個怪人走到酒吧前,一瓶瓶酒喝了過去,然后又一瓶瓶扔掉。
“這瓶酒也沒有味道,這瓶也沒有,不可能,這么多瓶酒怎么可能一瓶都沒有味道。”
空氣中的酒香味沖散了妖獸和怪人的腥臭味,那味道敦厚香醇,聞之即醉。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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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眾人都聞不到,張毅的領域一直展開,怪人失去了味覺和嗅覺。
只有地上匍匐的妖獸不時仰起頭,感受著酒的香味。
張毅見怪人海平已經語無倫次,思維混亂,站起身來,對著怪人說道:“你要死了。”
那怪人臉上驚悚,言語磕巴:“我怎么會死,我怎么會死,我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