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形沒有離開,因此就有三個人留在了樹冠上。
幻形左顧右盼,打量著這間小小的屋室。有大廳,有育種室,有廚房,有臥室,一應俱全。
這是神林和張毅孤懸海外的秘密地點,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少奇怪的事。
她臉上氣嘟嘟的,圓臉,清爽順滑的短發,生機斐然。這個張毅搶走了她的大姐頭,協會里剩下都是些只會使喚人的家伙,一點意思也沒有。
神林與幻形熟絡些,只是好笑她不知生什么悶氣,知道她過會自然就會好起來,就去培育新的種子去了。
張毅幫不上神林的忙,就問起了幻形,“幻形你怎么了,怎么這么生氣?”
幻形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不告訴你,你這個自私自利的家伙。”
張毅一臉狐疑道:“我怎么自私了?”
“神林姐都已經沒事了,一個人來找她,你都不告訴我。而我在協會沒了神林姐,一直被人使喚。”幻形跳下坐著的木墩,雙目盯著張毅,豎起食指,一字一字地檢索道。
是因為這件事,根本沒可能告訴你啊。張毅道:“現在神林的狀態要保密,不能夠讓外界知曉詳細的情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幻形眼睛微微瞇起,斜眼,叉手道:“我可不管,只有神林姐最疼我了。我一定要過來陪著姐姐,幸好今天我偷偷跑進來,不然就被蒙在鼓里。”
張毅道:“現在可是特殊時期,你這是偷懶啊。”
幻形蹦起來坐到樹墩上,哼道:“作為情報人員,我已經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了。反倒是你,跟那個流火館的陌上花關系密切,怎么沒有套出情報啊。”
張毅感覺到宛如實質的殺氣,解釋道:“我跟她是萍水相逢,呃,還有,還有他丈夫陽關也是一起認識的。”
“那為什么你會先提起她,不是把他們兩人一起提起啊?”
張毅聽到神林的質問趕忙解釋道:“神林,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我剛剛只是一時被問起,緊張。還搞錯了說話重點罷了。”
神林上下打量了一會,眼角處帶著一絲凜然,“不要跟別人不清不楚的,眉來眼去的。”
張毅咳嗽了一下,點了點頭,再看旁邊笑嘻嘻的幻形,是一個轉糊涂搞事情的高手。他自愧不服,再呆下去可能會鬧出其他麻煩,找了個借口就跳出去了。
樹冠之上,背對著出口的張毅向后倒去,瞬間消失在樹屋門口。
幻形追出去一看,哪里還能見到他的身影。
“真搞不懂他怎么這么愛玩?”
幻形應了一句。
張毅穿梭在象木島上,周圍的景色浮光一掠,萬分奇絕。不過幾天,已經有許多海鳥在這歇腳,還有一些動物跑上了島,平添了一些生機。
神林是個溫和包容的人,她驅使象木周期性地結出一些果實,讓生物們不至于挨餓。
張毅很快就看到了那塊石頭,他遠遠地就停下了腳步。
這塊石頭讓人厭惡到了一定程度,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令人作嘔的立場。
周圍的象木枝干完全褪去了生命的鏈接,只留下了毫無生機的材料留在原地。不是被攻擊,象木是完全地自我退卻。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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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目力驚人,盯著發現這塊石頭像是瞬移一般,一跳一跳地往象木中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