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師沒有因為沈天威的調侃而生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道理我懂。就是提醒你一下,這個人可能不簡單啊。”
沈天威不屑一顧,對結界師的擔心嗤之以鼻,“天威難測,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翻出浪花來。那得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結界師峰將茶葉罐子抱了起來,腳下抹油般溜走了。
沈天威臉上出現了幾條黑線,結界師峰的行為還真是特立獨行。
不一會兒,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進來吧。”
任時燃的動作干凈利落,有君子之風,他每一步都恰到好處,拿著尺子量也沒有這么標準。走到沈天威臺前剛好用了十六步,請求沈天威的指示。
沈天威打量了下任時燃,心跳突然快了一分,這種感覺來自于任時燃。沈天威沒有看出任何問題,心中的直覺卻一直在預警,但他還是壓下了那份心思。
“任時燃,這次安排你到森林旅館,是希望你能從中學到東西。可惜,你錯過了機會。”
任時燃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屬下無能,沒能讓三位大人看上一眼。”
沈天威說道:“那不能怪你,你的能力雖然出眾。但在那群鬼才眼里,可能也就一般般吧。”
任時燃低下頭,懊惱至極,“看來我的能力還需要繼續加強,總有一天能夠追得上大人的步伐。”
沈天威雙手交叉桌前,“你有這份心很不錯,我還是很看好你的。在接下去的行動中,你就全程呆在我身邊。”
任時燃隱隱感覺到不妙,不過他的內心還沉浸在瞞天過海的旅館之行中,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沈天威默默給任時燃打上了身份不明的標簽,這個人不應該這么多表情,喪失了之前的穩重和氣魄。
手里可以頂得上的人才又少了一個,看來還得從新挖掘出新的戰斗力,或者重啟一些戰斗員的職位。
今夜的地海市注定不會平靜,在深埋的地下,一群妖獸在地下瘋狂地朝著旅館方向挖去。
一個怪人大聲呵斥道:“鬼東西,都給我停下來,再吵吵就把你們都殺了。”
附近的妖獸停了下來,但遠處的刨土聲一刻未停。
沉重的腳步聲,再幽暗的隧道中回響。怪人都被這腳步聲的來源威懾住了,太熟悉了。
“在不安靜下來,我就將你們都吃了。還有你們,連一群妖獸都統領不住,連你們我也吃了。”
怪人差點腳一軟就跪下來了,看著黑暗中的人影,辯解道:“黑大人,妖獸如此躁動不安,肯定是因為煞氣的問題。”
黑大人警告道:“我不管什么原因,我說到做到,不要怪我不講情面。”
“是是是,我一定控制住那群妖獸。”
說著他就一路小跑到妖獸群中,拼命阻止妖獸的行動。不一會兒,妖獸群就安靜了下來。
那個怪人慘叫道:“我的手被妖獸咬掉了,這群沒良心得畜生。”
“小點聲,小點聲,你只是沒了只手。再叫就連命都沒了。”
“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還不如自己做人得時候。”怪人似乎在回想往昔,但他早已想不起自己得名字,又何談做人的時候。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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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偏僻的小巷子,一只流浪狗全身哆嗦。一股黑氣的氣息在空中出現,纏繞住了它。它狂吠了幾聲,還是沒有跳出氣息的糾纏。
那股氣息冰冷刺骨,不一會兒就鉆進了流浪狗的身體里。
黑夜中響起了幾句叫罵聲,亮起了幾盞燈火,“哪家的死狗,什么時候了,叫叫叫,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