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五米,毫無動作的衛兵,在狼頭眼里就成了笑話,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該死。
緊盯著戰局的眾人,發現狀況的在驚呼,只是這聲音來不及傳到衛兵耳朵里。
狼頭的嘴巴大張,牙齒寒意森森,衛兵如果再不做防御,這次傷害肯定是致命的。
衛兵終于回過了身來,此刻似乎太晚了,上半身都被狼頭的陰影所籠罩住了。
轟隆一聲。
狼頭的攻勢停了下來,完完全全地停下來了,它的確咬住了衛兵的身體,但卻無法撼動他的腳步,連一根汗毛都沒有傷到。
它崩壞的牙齒開始修復,它想后退,卻完全無法跳開。
它的大嘴咬住了衛兵的身體,或者說衛兵牢牢地抓住了它的狼頭,完全無法后退。
衛兵的話語透出如山一般的重量,“我的身體就是盾牌,堅不可摧,牢不可破。”
衛兵的左手鉗住了狼頭的腦袋,右手高高舉起,猛然砸下,帶著千鈞之力,狠狠地砸在了狼頭之上。
狼頭的堅硬程度堪比鋼鐵,此刻卻如棉花一按就塌了下去,它的目光瞪如銅鈴,作用是看著鐵拳砸在自己頭上。
“你很不服氣,我告訴你,我每次舉起盾牌的時候,重達32噸。這力量足以砸在你頭上,就跟砸一個豆腐塊一樣。”衛兵對著瞪他的狼頭說道。
角斗場要分生死,沒人上前阻止,似乎真是一場公平的決斗。小隊中一些人感到有開心,怪人的實力如果都是如此,他們大有機會救下那批人質。
只是衛兵久已聞名,他可是全力以赴,上來就硬扛下狼頭的傷害,所以才能遏止住它的攻勢。不然以狼頭的速度和能力,完全沒必要跟衛兵硬碰硬。
所以小隊的判斷總歸是有一些偏差。
山頭上的怪人殺意彌漫,地上的鮮血還在流淌,一陣風的肚腩下顫動不已,“太愚蠢了,明明速度占優勢,卻被一個石頭打折了腿。辜負了余燼大人的信任。”
沒有一個怪人流露出著急神色,個個都義憤填膺,仇恨狼頭丟了怪人的臉,一招不過,就被揍成了這副慘樣。
衛兵手下毫不留情,一拳一拳將狼頭砸成了肉泥。不得不說怪人的恢復能力極其強悍,砸成肉泥了還能蠢蠢欲動。
只是不知道它恢復過來的時候,還能不能維持住原來的樣子。
衛兵遙遙望著山頭,指著地上的肉泥,挑釁地吼道:“下一個。”
只是他突然感到一陣眩暈,搖晃了兩下,還是挺住了身子,這是,這是中毒了。不可能,身上壓根沒有傷口,怎么可能中毒。
他屏住了呼吸,頓時好受了很多,一看拳頭,發現上面微微發紅,看來毒液是從皮膚滲透進去的。
反倒是山頭上的陽嘯率先看出了異狀,“他中毒了,狼頭的毒液還挺有用的。”
“盤山把人帶下去,順便接下去比試。”一陣風發號了命令,陽嘯的說法被他拋諸腦后。
盤山整個身子彈簧一般旋成數層,脖子一直拼命往前伸出。
它帶著是個人就下山了,十個人是滾著下山的,它的腳步輕快,一彈一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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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宗的月希看見衛兵的情況部隊,帶他回到隊伍中,從一個瓶子中取出半片丹藥來,顏色微白,入口即化。
“這是月影宗的半月丹,祛毒療傷的圣藥,聽說口味一級棒。”路超遠感慨道,此丹品相絕佳,一丹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