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類總是會有僥幸心理,殺手也不例外,既然知道排名前幾的人極度危險,那么他們就鐵定會占有一個生存名額。所以也有狠人結伴組隊,打算先殺掉最危險的人,然后“相對公平”的和剩下的人爭奪空出來的名額。
懷抱著這樣的心理,一個由排名倒數的四人小團隊接連狩獵了三個落單的殺手。一個躲藏在層層落葉下的殺手被他們識破偽裝,四個人直接將其圍殺。之后的兩個由一個人出去扮演一個心理崩潰慌不擇路的樣子,然后吸引進去剩下三人的埋伏圈。連殺三人的戰績讓他們的信心更強,認為他們幾人的組隊是最明智的選擇。其他人不是不知道團結的力量,但是都不敢輕易信任別人,而他們這幾個原本就是排名墊底的幾個人,如果不團結結局只能有死路一條。而像現在這樣,他們至少能稍微占據主動。能輪換著休息和放哨,讓每個人都能有充足的精力去應對未知的危險。
夜晚降臨,四人小組中三個人在休息,只有一個人在不遠處放哨,他們約定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有下一個人去輪換。其他人則抓緊時間休息,恢復體力。
負責站崗放哨的殺手,躲藏在樹木的陰影之后,不時轉動頭顱,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動靜,隨時準備向另外三人發出警告。就在轉頭的剎那,一抹森寒劃破黑暗,抹過脖頸,口鼻被死死捂住,在抽搐幾下之后就帶著無盡的恐懼和絕望死去。
殺手的世界沒有情感,尸體依靠著下風口的樹木,喉嚨處被衣物包裹,盡可能的減少血腥味的蔓延擴散。一道消瘦的身影,完美的融入黑暗,朝著小睡中另外三人潛行而去。腳步輕靈,在落葉遍地的林地中翩翩起舞,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響。如同暗夜里的舞者,但是索要的報酬卻是鮮活的生命。
三人中的一人睡得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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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總是有不好的感覺,于是睜開眼,弓伏著身子,朝著放哨的人輕輕吹了一聲哨,后者回信了。但是正當他準備繼續躺下時,身體卻變得極其僵硬。恐懼立刻占據了他的雙眼,因為他發現回應自己的聲響好像偏了一點。還沒有等他做出任何動作,脖頸處的劇痛讓他眼前一黑,連發出一點聲響的力氣都沒了,最后一眼,他看見一道黑影把兩把寒光閃爍的匕首送進了最后兩名隊友的心臟。三九五一,潛行暗殺術第一,杰森!
杰森處理完尸體,帶著四把匕首重新隱身在黑暗中,繼續尋找下一個獵物。遠處,雙手合十的“神父”安德烈正在為面前的罪徒祈禱。
他面前的殺手并沒有死,只能渾身顫抖著的傾聽著安德烈莊嚴肅穆的禱告。因為他全身的關節都被活生生掰斷,眼眶里一片空洞,鮮血從眼眶里噴涌而出,劃過臉龐,墜落在地,綻放一朵朵鮮艷的花朵。兩耳耳膜被外力打穿,舌頭被強行扯斷。面前的那個渾身沾染鮮血的神父滿臉肅穆的沐浴在微明的月光下。原本神圣的職業此刻卻更像一位披著人皮的惡魔,鮮血染紅他額頭的十字架紋身,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妖異邪惡。安德烈,公認殺人手段最殘忍的殺手,審訊專業課第一!催眠術第一!也是唯一一個成為催眠師的殺手。
更遠處,一個蹲在樹上的女人欣賞著下方的野獸進食。在撕咬啃噬聲中揚起嘴角,滿臉享受。黑蛇,杜莎,化學藥理學第一!荒野生存第一,擅長制毒,驅趕野獸。性格陰冷變態,喜歡照顧寵物,熱衷于進食游戲。
……
夜色漸漸變深,恐懼,死亡和血腥味在叢林中彌漫擴散,人的哀嚎,野獸的躁動成為夜幕下的配樂,為這場生與死的狩獵增添了一份別樣的顏色。
杰克出手爆裂兇殘,接近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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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限的力量和速度讓他贏得了“暴君”的名號。那些沒有逃跑不怕死的人最后也都死了,那些逃跑的人有的被追上殺掉。沒有追上的,杰克也不強求。獵殺野獸吞噬血肉,補充能量和水分,抹殺同伴爭取活下來的名額。他始終奉行著盡力而為的選擇。絕不會在某些小事上浪費精力。
期間他也曾見到過其他同樣身為排名前十的殺手,但是彼此之間點點頭就各自朝著不同方向離去。因為對于他們來說,只要不出意外,他們都會得到一個活命名額,沒必要因為一時間的一義氣之爭而彼此之間相互廝殺,更何況想在短時間內解決掉他們也絕對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萬一自己在重創的情況下被別人守株待兔趁機殺掉了,那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嗎?三每一個活到現在的殺手都不是省油的燈,除了某些個別人之外他們想不動聲色的解決掉其他人都要花費不小的代價。更何況四周的叢林里說不定就有許多雙眼睛等著他虛弱受傷的那刻。在他松懈的瞬間發動致命一擊。
第五天,天空出現了紅色的信號彈,這預示著最后的選拔結束了。從一千四百六十二個人中,最后活下來的只有這不斷從叢林各處出來的二百一十人,最后兩天的時間里,每一個殺手都瘋狂起來,因為他們不知道到底還要殺多少人自己才能活下來,所以只能瘋狂獵殺自己見到的每一個人,最后活下來的人數,竟然只有二百多人,但是也正是因為這種殘酷,才讓他們徹底成為一個合格的殺手。
懷揣著劫后余生的喜悅,對外界生活的向往,生死過后的百感交集。他們重新被蒙上雙眼,坐著船離開了這個夢魘之地。他們會按照組織的安排以各種身份安插到不同的貴族城鎮中,靜靜蟄伏下去。然后等待命令下達的那刻,成為在黑夜中游走的幽靈,幫組織除掉一些人,解決一些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