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是如何支撐身體運轉的,秘密在于藍色血液之中。
它們的器官肌肉腐爛,但多出了一個新的器官,整體為骨質,血液就在骨質新器官內。
有人說,感染者是進化失敗的產物,感染病毒并不是病毒,而是能讓人進化的寶貝。
這話是誰說的已經無從可尋,但崔遠對此嗤之以鼻。
或許這種病毒真的能夠讓人進化,但絕對不是往好的進化,而是不再是人類,變成進化的感染者。
感染者不會攻擊同類,不過有沒有異類就不清楚了。
它們對活物十分敏感,是通過嗅覺還是視覺發現的活物無從分辨。
它們的骨骼依然存在,有人解刨過后甚至發現,骨質器官其實和感染者身軀內的所有骨骼聯通,所以感染者的藍色血液不僅是它們的血液,也是它們的骨髓以及力量驅動來源。
遇到三只感染者后,接下來隊伍仿佛闖入到了感染者的地盤,前進一個小時就會遇到零星的一兩只感染者。
它們并不是守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的,而是會被外物影響,有的時候更是會因追逐活物而跑出幾公里遠,一旦有大群的感染者在野外聚集,若是被野外的避難營碰上,那就是一場災難降臨。
一般情況下,在一百米外發現感染者并不會驚動對方,不過巨大的聲響同樣能夠驚動它們,強光也會讓它們產生厭惡,所以絕大多數感染者都游蕩在陰暗的地方,白天很少在平原上瞎逛。
但到了夜晚,感染者的蹤跡就會變多,昨夜守夜,整夜足足擊殺了近十只的游蕩感染者,可想而知這片土地上的感染者密集程度。
“我們真的能走過去么?”
說話之人沒有動腦,出言發問,換來的是驚恐或冷漠的注視。
“沒有人會愿意停在這里,我們不能后退,只能前進,哪怕腳掌走爛也得走下去。”
維克多放好崔遠外婆后喘息恢復力氣,聞言冷漠的望著對方,也不動腦子想想,說這種話,除了能讓隊伍氣勢更加低落外還有什么意義?
說話的女人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捂著嘴抱著緊貼在她身邊的小男孩。
兩個孩子已經不會哭了,連續數天的曠野生活,已經徹底讓他們明白,哭是最無用的辦法,有力氣哭,不如多走幾米路。
“這片有感染者游蕩的土地不會太大的,應該是附近有一個感染者盤踞的城鎮。
明天過了那個山頭,應該就能遠離這里的感染者,他們不會爬山,肯定只能向別的方向游蕩,那就不是我們能操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