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辰牽著木瑤瑤亦步亦趨的隨著狂熱的楊維清,前去葉家的演武場,一路上隨著楊維清的經過,所有人都紛紛側目,躬身行禮,連連稱:“見過四長老。”葉皓辰暗自咂舌,這界師的地位可真高啊,在神域反而沒有這種感覺,因為在神域,修煉界術反而簡單一點,界師幾乎遍地跑,在九州大陸,葉皓辰總是感覺有一層桎梏,在鉗制著這里的修煉者,壓制著修為,靈識,就連這里的元力都比較稀薄。
這么想著,也就到了演武場,這里可真熱鬧啊,圓形環繞的露天演武臺,周圍有著著一個又一個的臺階,可以落座觀看,學習一些經驗,獲得一些感悟,偌大的演武場,卻有著數百人圍觀,這么多的人數,有老人,青年人,還有著孩子和青年拿著竹棍在那里模仿著,眼里充滿著希冀,葉家是一個擁有近五千人的家族,整個葉家并不能容納那么多人,所以葉家府邸周圍遍布著葉家人的房屋,還有著在九州大陸各個地方忙碌商業,或者是外出歷練,外出求學就近千人,葉家街的很多產業也是葉家人在經營著。
葉家的人口不可謂不興旺,今天能夠聚集數百人的圍觀,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葉家的劍道最強者李松在此演講劍術,此刻正在演武臺上與臺子上一個人進行比武,用以更好的分析劍術。
卻見演武臺中央有兩人早已打斗許久,氣勢釀制酣處,一個正氣十足,氣勢穩健的男子,手里的寶劍反轉如花,刺時如蛟龍出海,翻涌如波浪起伏,一斬一揮之間,劍聲如驚雷之龍,煞是好看,又氣勢磅礴,舞劍的男子本身長相有浩然正氣,配上這高超的劍術,又給人一種英雄豪杰的曠達,此人正是葉家劍道第一人李松,此景令在場許多青年俊杰心生向往,手里的竹棍恨不得變成銀白色的寶劍,揮動如風,葉皓辰不禁笑笑,想想自己當初學習劍術的時候,雖然有很大部分是因為家族的劍術比較高深,另一部分原因就是練劍的人很帥,就是這么庸俗的想法,讓殷天行成就了神域第一劍術。
抬眼四處觀察,不遠處有兩個老頭,依靠著肩頭,姿勢半臥,人家都看得一臉火熱,這倆人卻是在那里大口飲酒,絲毫沒有氣質和外表可言,還在那里說說笑笑,議論起來,細眼看去竟是葉家的大長老墨許言和二長老樊謀,這兩個老酒鬼,整天游走好閑的,走到哪里都是酒,就懷疑他們乾坤袋里裝的全是酒。
樊謀痛快的喝了一口酒看著李松,對旁邊的墨許言說道:“你別說,這劍舞的確實好看,配上這好酒卻是一大享受,哈哈,痛快。”
“你省著點喝,這酒可是年份酒,埋藏了好久。”旁邊的墨許言心疼的看著樊謀喝下去的酒,甚是肉疼,墨家的小輩買來幾壇好酒,知道墨許言好這一口,便找人給墨許言帶過來一壇,墨許言剛打開這酒壇,聞到這酒香,口舌生津,剛想放起來,卻被剛好來找墨許言的樊謀眼見的看到,直接給他扣下了,墨許言也是無奈,讓樊謀喝了一口,誰知道這個老東西邊喝邊說自己吃獨食,令墨許言一陣惱火,吃獨食你還能喝到?
墨許言隨即將這酒放了起來,樊謀的酒癮被勾了上來,怎肯罷休,一路纏著墨許言,兩人不知不覺的來到演武場附近,里面傳來了一陣陣的喝彩聲,好奇的進去一看,卻是李松前來講解劍道,兩人也是沒事干,就在此觀摩觀摩,看了一小會后,樊謀還是心心念念墨許言的酒,軟磨硬泡下,說什么此情此景應該配好酒,墨許言也是酒癮上來了,打開來喝,誰知道,這老東西不是喝自己的酒,喝的賊快,簡直就像喝水一樣,自己心疼這好酒,都是慢慢品的。
“喝完了,再讓你們墨家小輩弄點唄。”樊謀說的云淡風輕,墨許言呸了一聲,沒有好氣的說道:“你以為這好酒那么好弄的?”接著又繼續說道:“這李松的劍法卻是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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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輩之中少有敵手。”
“切,我再年輕一點,直接同輩無敵手。”樊謀大言不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