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無雙是何人?”
“世無雙,正是藏月莊之主,儒家門生,然,其口不誦四書五經,心不念是非對錯,一生癡迷音律之道,在儒門內也實屬異類,此類人等,性格多孤僻,故獨居恒域藏月莊,雖一身實力神秘莫測,然聞其名者甚少,所知者,皆稱蘭亭公子。”
煉妖谷內,問瑾遺如此對梁曉烔介紹,初聞世無雙之名,梁曉烔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故有此一問,問瑾遺也才有此一說。
想想也是正常,童趣生和梁曉烔剛入仙路不過數年,往年又都多閉關苦修,常識都尚且不甚明了,一出門便招惹了龍出游,又如何識得遠在凡洲的世無雙之名。
對此,問瑾遺只怪,道門收徒教徒太過隨性,一切皆講究緣法,萬事皆想著順其自然。
這樣看來,道門的衰敗也不是沒有道理,看著梁曉烔,問瑾遺心里這般想到。
問瑾遺心中所思,梁曉烔自是不知道,只是,在問瑾遺口中,世無雙儼然是一個不分是非對錯的怪人,梁曉烔此時十分擔心前往藏月莊的童趣生。
只聽得梁曉烔繼續問道:“聽你所說,這世無雙性格古怪,那小生會不會有危險?”
聞言,問瑾遺笑了笑,說道:“世無雙此人,雖然性格古怪,不過終歸是儒家門生,至今未被除名,可見危險是不至于的,不招惹他,他也不會搭理你的,若是你惹到他動了真怒......呵呵。”
說到這里,問瑾遺似乎想到了什么,苦笑著搖了搖頭。
見此,梁曉烔瞬間緊張了起來,追問道:“會怎樣?”
問瑾遺面容頗為凝重,說道:“惹到他就趕緊跑吧,會死的。”
聞之驚駭,梁曉烔沒想到世無雙真會殺人,心里更加開始擔心童趣生,又古怪地看了問瑾遺一眼,這還叫‘危險是不至于的’?
似乎是看出了梁曉烔內心的想法,問瑾遺笑著說道:“放心吧,世無雙一般不動真怒,只要不動真怒,最多小小教訓你一下。我認識他這么久,也只見過一個人,惹惱過他一次而已。”
而事實呢,也正如問瑾遺所言,童趣生在剛見到世無雙時,就因為打斷了他的彈琴,已經受到了所謂的‘小小教訓’,天可憐見,童趣生當時只感覺幾欲喪命。
梁曉烔卻是不知,聞言稍稍放心不少,童趣生什么人她清楚,誠然,童趣生冒失易躁,不過整體還算識趣守禮,不至于能惹火世無雙,最多受些教訓。
作為師姐,梁曉烔聞言當即表示,只要沒有生命危險,隨便教訓,讓問瑾遺連連搖頭苦笑,這是真師姐呀。
放下心來,梁曉烔又對那唯一一個讓世無雙動過真怒的人感到好奇,從問瑾遺的語氣和表情,能看出問瑾遺對世無雙的恐怖也是十分忌憚的,就是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招惹了世無雙,抱著吃瓜的心態,梁曉烔好奇地問道:“話說,是誰那么不長眼,招惹了世無雙?”
語氣頗有調侃之意,聞言,問瑾遺當即愣了愣,隨后頓時拉下臉來,看得梁曉烔也是一愣一愣的,心里暗自想到,不會吧。
心里有所猜測,梁曉烔小聲出言試探道:“那個不長眼的......是你?”
頓時,就看到問瑾遺臉色又冷上了幾分,只聽得問瑾遺冷冷說道:“沒錯,那個不長眼的......就是我。”
得到問瑾遺肯定的答案,梁曉烔頓時驚呼:“還真是你!你做什么了,惹怒了世無雙?話說你們不是朋友嗎?”
聞言,問瑾遺搖頭苦笑,說道:“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和世無雙才有的交集,那之前都沒有過交集。”
看著梁曉烔好奇的目光,問瑾遺的記憶回到了遙遠的過去,當時是自己和世無雙的第一次見面。
......
恒域一片郊外,有兩道劍光一前一后從遠處疾馳而來,劍光拉近一看,卻是兩道年輕的身影。
疾馳之間,只聽其中一道身影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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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道:“問瑾遺,你去招惹這個瘋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