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烔經問瑾遺一吼,堪堪從突然的驚變中回過神來,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但見一雙年老的手襲來,梁曉烔剛往后退出不過半步,拿手卻已經是按在了自己肩膀之上。
梁曉烔瞬間失力,只感覺體內真元被封,想掙扎卻是動彈不得,不由得內心大駭,為何如此?
白鱷只心中冷笑,道家真元本就多柔,梁曉烔又身為女兒之身,想來修的也是柔性功法,再加上修為尚淺,只要近身用妖力強勢封鎖,其真元該是無法突破,如今看來,一切所料不差。
此時,劍芒來襲,白鱷施展游離,伊人劍直直斬過卻是寸功未立。
問瑾遺再看時,梁曉烔已為白鱷所擒。
目光看向問瑾遺,白鱷戲笑道:“選對目標,很重要。”
白鱷早看出來問瑾遺的不簡單,縱使身具多種要術,一時之間怕也擒不住問瑾遺,所以一開始,自己的目標便只有梁曉烔。
從始至終,白鱷都是在和問瑾遺對峙談話,這卻也是白鱷的有意為之,為的便是讓梁曉烔不自覺地就放松了警惕。
到最后作勢沖向問瑾遺亦是障眼法,其實白鱷真正的目標卻是梁曉烔,一切都是為了最大限度使得梁曉烔反應不過來,如此才一擊功成,一舉擒住了對方。
擒住梁曉烔,白鱷也不逗留,天游之術再次施展,帶著梁曉烔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把人給我留下。”問瑾遺眼神一凝,目光看向了下方虛空,一道劍光直直俯沖而出。
但見劍光在堪堪到達地面時,白鱷的身形出現,竟就剛剛好身處劍光之前,只見下一秒便要斬在白鱷背后,問瑾遺時機掐得正合適。
但見白鱷冷笑,“我就知道天游之術瞞不過你。”
話音落下,劍光又是穿過了白鱷的身體,卻又是一手游離施展,躲過了劍光。
問瑾遺一愣,瞬間咬牙,“這該死的游離之術,實在難纏。”
話音落下,問瑾遺奮身直追白鱷,卻再是追趕不及。
落于地面之上,只聽白鱷一聲輕笑,“小友,人我帶走了,后會有期。”
說話間,人卻已經開始沒入地下,正是早前白鱷所展現的地游之術。
眼見追趕不及,白鱷已然帶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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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地底,問瑾遺當即又是一劍指向地面,頓時又是一道劍氣沖出。
劍氣沖入地底,瞬間炸裂,炸出了一個深坑,坑內卻不見有人影。
時問瑾遺落于深坑邊緣,法眼灼照地底,但見一道身影堪堪游出法眼的勘察范圍,問瑾遺趕忙追出,卻失去了對方的蹤跡。
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問瑾遺面色陰沉似水,自己卻是失了計較,沒有一開始就用法眼鎖定白鱷,導致之后法眼追趕不及如此輕易就失去了目標。
深深地凝視兩人消失的方向片刻,只聽得問瑾遺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惡,好深沉的算計。”
終日打鷹,今日卻被鷹啄了眼,回想起此前的經過,此時的問瑾遺也才發覺自己早就被算計了。
造成如今的局面,一切皆因當時白鱷所邁出出的三步距離。
借著自我介紹之便,白鱷得以上前一步走,拉近了和問瑾遺兩人的距離,這是其邁出的第一步,當時自己發現了卻也沒在意。
再是假意嘆息和自己攀談,在自己愣神之間,卻是沒有注意到其又往前走了一步,這卻已經是白鱷邁出的第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