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等人不知,他們掀起了多大的風波,眼下他們被一群神秘人圍獵,正在交手。
“媽了個蛋的,我讓你搞偷襲,讓你玩不起。”張恒怒斥,他雙掌成拳,一手力道無匹,打出真空,另一手勁道磅礴打出風墻與風鉆,如尖銳刀芒,直接將一人手臂攪碎,血肉飛濺血淋淋。
只不過太過奇怪了,那人被攪碎手臂,連哼都不哼一聲,如同無感一樣,行動絲毫不受影響,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一手被廢,身體變輕,反倒是行動更敏捷了一些。
另一邊無數破空聲響徹,一條黑色粗大的繩索宛如一條靈性蟒蛇,抽在黑袍人身上炸裂開來,薛明月打出真怒,他打出部分小神通,將八卦圖附著在凝形境的戰繩上面,形成一個移動炸藥庫,所過之處產生一連串恐怖爆炸,將此地一個黑袍人炸成碎片。
“他們不像是活人,更像是死尸。”張恒開口,他發現端倪,在之前交手時候,從縫隙間窺探到黑袍之下有一張人臉,只是那臉色慘白,無血色,并且有一只眼眸已經腐爛,在溢出綠色的尸液。
聽聞,薛明月更來勁兒了,毫無顧忌,他大開大合,黑色戰繩可攻可守,并且力道太大了,幾乎是在一鞭之間,就直接橫掃兩人,攔腰掃斷!
從某種角度來說幾人并不強,最初被偷襲全是因為張恒一時大意,忽略了那種薄弱的生機感應,否則足以一拳轟殺。
事實的確如此,張恒一拳一個小朋友,毫無壓力,幾人幾乎是在片刻時間被徹底清理,起初張恒還想留下一個活口,詳細詢問,然而那些尸仆被抽取魂魄了,是一具空殼,只憑借本能在殺戮,形同機械。
如此說來,他們料到已經有人在洞口埋伏,甚至可能已經進入絕地當中,那些尸骸被打碎腦袋,徹底不能動了,張恒開始搜刮,這是他一貫的作風,一旁薛明月有樣學樣,開始在那些碎尸上搜尋。
不過這些尸仆并不強大,身上除卻部分尋常兵器外,一無他物了。
張恒失望,同時仔細觀察起來,他發現這些尸仆氣息相通,并且曾有過熟悉感覺,與幽冥之子侯明陰那時候召喚的尸仆十分相似,但一時間不能確定。
之前奪人圣果,在眾目睽睽之下截殺了他人的造化,并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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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前也曾以老殺手威脅,這些打臉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在外界掀起了滔天的風暴,張恒知道一切不能善,只是不曾料想到會這么快。
“此地還有其他出口嗎。”張恒詢問,同時他朝更深處探尋部分,吳德取魂還未結束,仍需要一點時間,時間非常緊迫。
眼下他還不曾有絕對把握能夠力敵幽冥之子,不敢硬來,只能另外想辦法。
但是最終一無所獲,到處都是絕路,唯一的生機被人堵死,好在之前的探子實力不強,但是鬼知道外面還有多少。況且這種尸仆一般都與主人有部分聯系,料想外面的人已經知道此地有人,并且將探子殺了個干凈。
事實上洞外之人的確是侯明陰,此刻他狀態極其不穩定,之前傷勢不曾完全恢復,但他十分自傲與不凡,認為當下實力足以捏碎張恒,急急忙忙帶人一路追來。
他神色陰晴不定,一會兒狂風驟雨,一會在計較盤算,同時在他臉上有部分被炸傷的疤痕殘留,自里面仍舊能夠看到部分綠色血液在溢出。
在圣果處他強行接下部分雷劫,對他造成極大的破壞,除卻經脈被炸碎開來外,甚至連根基都差點裂開。
好在他身上防御性寶物在關鍵時刻為他抵命,承受住最強一擊,但是那些寶物也灰飛煙滅徹底碎裂不能再用。
可以說這一切都是托張恒所賜,他對張恒恨之入骨,恨不得碎尸萬段。
洞內,吳德滿頭大汗,終于徹底將神魂取出,那是一道幽綠神魂,可以清晰看到神霞當中有一道暗綠色的人形光芒蜷縮沉睡,和真人一般無二,在其中能夠清楚感受到龐大的精神力量在竄動。
“這就是借尸之魂的精神體。是大補之物。”吳德開口,而后他將神魂胚芽丟進羊脂玉瓶當中徹底封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