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池傳聞為太古時代混沌之初,天地才開時所誕生的一潭池水,蘊含最初本源,曾有西王母降臨成就真仙位的傳聞。
不過一切都太過久遠,僅有零星傳聞,不可得到證實。
可是即便如此,在貧瘠當古時代,這種虛幻的希望也足以讓人為其瘋狂。
眼下瑤池試煉地,造化之地就在眼前,可出現攔路虎,仗勢欺人,很多修者只能忍氣吞聲,因為他們惹不起!
但張恒不屬于此列,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他的身份更為唬人,為曾經無上道派空意派后人!只是這種名頭若是放在當下,會引發嘲諷,哄堂大笑。
扁鶴被張恒一路帶著,直接拉到最前面,他小臉通紅,有些為難,并且他承擔不了與魏家開戰的后果。
“張哥,要不算了,我就在這里等到他們最后放行就行了。”扁鶴神色為難,一雙大眼睛通透如明鏡,出塵不染,在魏恒與張恒之間交互注視,怕得罪任何一人。
可是張恒回頭微微一笑,將他推到吳德身后藏起來,同時他大大咧咧,臉上帶著燦爛笑容,朝著魏恒走去。
像是見到老熟人一樣,張恒眼睛瞇成一條縫,嘴里發出嘿嘿聲音。走到魏恒身旁,直接將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
“兄弟,咱們又見面了。”
起初魏恒疑惑,認為此人有病,敢當出頭鳥,他已然準備殺雞儆猴,直接給他一個痛快,可是當張恒越發走進,逐漸看清那張笑意璀璨的臉之后,他緊握的拳頭開始微微發抖,一股怒火涌現,同時與畏懼伴隨,交織難耐。
事實上當他看出張恒后,第一時間想要躲開,避開這個掃把星,他依稀記得當日自己是被張恒如何一巴掌拍死的,心有余悸,仍舊后怕。
“你...你要干什么,我與你素不相識。”魏恒喉結蠕動,有些吞吐,他依稀記得上次張恒直接一拳讓他暈死過去,他只覺得身上有一座大山將他壓垮,同時肚子上像被一頭仙古兇獸沖撞到,力道之大,直到現在肚皮上依舊還有淤青沒有消退。
“別啊,那不成真忘了?我記得在四方商會中,我倆還有過一段交情呢。”張恒大大咧咧,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在旁人看來,他就像是一個瘋子,在胡言亂語,狂妄自大。
很多人在看戲,其中有渾水摸魚者,不曾發作,在靜等張恒被打臉,這種強行攀關系的人也不是沒有,之前就有一人與魏恒攀上關系,而后少交了不少過路費,眼下見到張恒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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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神色坦然,當即很多人暗中唾口水,很不忿。
“誰和你有關系,你趕緊滾開,莫來煩我。”魏恒雖然心驚,但好歹在尊皇城中第二梯隊中的大勢力之子,他礙于臉面,不能退去,否則將會被人恥笑,日后尊皇城中很難翻身。可每當他想說出狠話,腦海中就會浮現當日被張恒暴揍的場面,讓他背脊骨一陣發寒。
“三哥,還與他廢什么話,這種傻子直接廢掉手腳,丟在這里便是。”這時候,魏恒身旁身著黑衣的男人走出,眸光陰柔,陰溝鼻,身材顯瘦,但氣息特別厚重與獨特,有一種反差的異樣感覺。
魏恒將他攔住,甩了他一個眼神,可是那人不為所動,仗著人多,脾氣噌的一下上來了。
“這家伙難辦了,眼下魏恒和魏振濤兩兄弟出面了,那位年輕人看樣子吃力不討好,要內做掉了。”旁人多語,有人嘆息,認為張恒過于莽撞,不該出頭,有人則在看戲,感覺張恒有病,惹誰不好,去惹尊皇城的地頭蛇?
“三哥,讓我來教訓他,馬上要進入瑤池試煉地,正好熱熱身。”魏振濤嗔笑直接越過魏恒朝著張恒殺了過來。
魏恒驚慌,連忙阻止,可是還是晚了一步,魏振濤雙眸中爆發金光,直接爆發出一道金色長劍虛影,長劍長達數十米,十分虛幻,并不真實,但能直接斬斷碎石,磨滅人骨,所過有陣陣呼嘯風聲。
“我來陪你。”張恒未出手,一條黑色戰繩襲來,它直接化作一只手臂,十分靈動,同時一柄木劍虛影浮現被黑色戰繩捆綁在尖端,像是一個真實的修者手臂在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