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德的陣源之術在此刻發揮了大作用,據他所說,如果不是境界太弱,這一個陣源發揮的效果將會更恐怖。
眼下那位長相稍微著急的領頭者強行沖鋒,他體內血液翻涌,能量流動相當遲緩,像是被某種東西堵塞。
那是頓神草,無色無味,形同人形,被扁鶴摘取下來,熬制成液,鋪灑在地面,借由陣源在范圍中彌漫,形成一方空間,同時藥液化成氣體無色無味,形成坑殺大陣。
那人沖刺,要借此蠻力,他不能退卻了,身份反轉成為獵物,只能硬沖,可是他太普通,現在僅能吃力抽取極小部分體內能量,周身仿佛凝固,如同水泥十分吃力。
可是修者與普通人的差距太大,張恒輕輕動手,能量灌注,直接幻化出一道巨大手掌虛影,一巴掌給他扇飛。
“我感覺既然你和魏恒是兄弟,品性應該和他一樣,有同流合污的嫌疑。”張恒開口,蹲下身來,靜靜看著他。
同時薛明月動手,戰繩揮舞,頃刻間拿下,把他們一個個捆成團,丟在地上。
“成王敗寇,有什么好說的,卑鄙無恥,用這種下三濫手段。要知道在這里我等身后的勢力有多大,不管你是龍是虎,到頭來都得趴著”那人憤懣不平,口若懸河,將張恒等人罵了個遍,事實上他有血性,始終不松口,不低頭,光是這一點,張恒感覺這人是條漢子。
“既然如此,你們就先歇息吧,最近我在積德,就不殺生了。”張恒咧嘴一笑,直接一棒槌將他敲暈過去,而后除卻扁鶴之外,張恒幾人面色鄭重,煞有介事十分誠懇的對此人鞠了一躬。
還不等扁鶴疑惑,張恒、薛明月、吳德馬不停蹄,直接洗劫,動作那叫一個迅速,一個個堪比餓狼,簡直比土匪還要土匪。
“又是窮鬼,最近運氣不好,真希望洗劫一群圣子,圣女等。”吳德臉色難看,滿臉失望說道,這一刻幾人猛的想到楚凝心,瑤池圣女等,結果不自覺打了一個寒顫搖搖頭。
“別這樣,小孩子還在旁邊,別教壞了,狗蛋兒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張恒開口,手腳不停,連最普通的鐵器等都被他收入囊中,一股痞味十足。
薛明月白了他一眼,他們收獲一般,大多為品質較低的的丹藥與武器等,沒有出現珍品,這讓幾人感到失望。
“虧大了,陣源所需要的幡旗耗費巨大,這次真的血虧。”吳德怪叫,氣急敗壞,心在滴血,他動用部分刻有紋路的幡旗,有些不凡,不過遠沒有他說得這么虧。
(本章未完,請翻頁)
“雖然費了不少勁,不過還算是有些本事,我喜歡,哈哈。”
剎那,一道聲音充滿朝氣與自若,其中透露些微的打趣,穿透四面八方,無孔不入。
張恒戒備,第一時間提氣,自身狀態達到巔峰。
他之前有短暫失神,毫無防備,神覺等沒有探出,此人恰巧在這一瞬開口,像是暗中觀察了許久一樣。
“是個高手。”張恒自語,同時清算之眼睜開,世界灰白,一瞬間一點黑白兩色映入眼簾中。
“不用躲藏了,樹后,石碓旁,可有事?”張恒開口道,他在暗中防備,因為感覺到眼前這人有些不凡,能夠抓住這一瞬,至少為破圖境中極為少有的強者。
至此從樹后緩緩走出一人,他長發如瀑,隨性坦然,背負一柄木劍,手握一個酒葫蘆,長長的劍眉之下透露出一抹凜冽卻又和善的目光,這種略有矛盾的組合讓他氣質瀟灑,含有一抹邪性。
“逍遙尊?”薛明月低喃,他如臨大敵,氣息攀升,不自覺擴散開來,其中有部分殺氣彌漫,這是他的畫卷初胚,此刻真實浮現。
可是逍遙尊僅僅挑眉,微微一笑,身形所碰,薛明月那股氣場在頃刻間土崩瓦解,化成碎片。
“很強。”薛明月皺眉,這種感覺似曾相似,他曾在道然身上感受過,兩者相比之下各有千秋,但終究還是比道然弱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