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日汗手拿著匕首,緩緩的挑開了已經被割裂的衣服,或許是之前那名婦人涂抹的藥膏起了作用,此時傷口處已經不流血了,呼日汗把手中的匕首沾上了陶罐里的酒,然后放到火上烤了片刻,隨后說道:“小方,我要開始了,你一定要忍住!”
方伯羽此時并沒有太大的疼痛感,他點了點頭,道:“謝謝了,呼日汗大叔!”
呼日汗一咬牙,把匕首尖插進了傷口處,隨后用力的一割,只聽方伯羽痛苦的嘶吼一聲便昏厥了過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不把中箭的位置割開,那箭頭根本就拔不出來,方伯羽的這一聲嘶吼牽動了所有人的心,金禹楚雙拳緊握,時若雨緊咬著嘴唇,羅光和羅明死死的按住方伯羽,許運動和方國在心中默默的為他祈禱,而任嫻則是死死的盯著方伯羽的臉龐,看著那張毫無血色的臉,她的心仿佛是在滴血,可她什么都不能做,更不能表現出來。
呼日汗的額頭已經布滿了汗珠,一旁的婦人也是緊皺著眉頭,因為方伯羽的傷比他們想象的要嚴重的多,本以為射中的位置偏向肩膀處會沒有問題,但當呼日汗一刀下去后,他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這一箭射的太深了,呼日汗咬緊牙關思索半天,羅光和羅明距離最近,羅光低聲問道:“怎么樣?”
呼日汗沒有說話,片刻后他說道:“這一箭太深了,拔出來的風險太大了,我...”
“呼...咳咳...呼日汗大叔,叫若...雨和柱子過...過來!”
就在這時,一時昏厥的方伯羽再次清醒了過來,呼日汗的手已經有些發抖了,當聽到方伯羽的話后,他柔聲道:“他們就在旁邊呢,我先幫你把箭...”
方伯羽繼續道:“大...大叔,先叫他們過來吧!”
“小子,還有那個女娃娃,小方叫你們過來!”
時若雨和金禹楚快速沖了過來,時若雨流著眼淚道:“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咳咳...若雨,記住我的話,不管能不能找到守魂草,你都要...都要開開心心的,不要...不要相信什么詛咒,開心就...就好!”
時若雨哭著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們不找什么守魂草了,我們回家好不好,你一定不能有事...”
此時的時若雨已經泣不成聲了,方伯羽努力的伸出手,握住了時若雨的手,微笑道:“我不喜歡看你哭,你...你笑起來最...最美!”
話音一落,時若雨放聲大哭起來,一旁的金禹楚猛地一拳砸向地面,哭著道:“這是干什么,你們這是在干什么,說這些干什么,不就是后背插了根棍子嗎,拔了不就沒事了嗎,方伯羽,你他.媽必須給我好起來,聽到沒有!!”
方伯羽此時顯得有些有氣無力,道:“柱子,我從小沒有朋友,也沒有哥哥和弟弟,你是我最親的兄弟,我的兩個妹妹也就是你的妹妹,你...”
金禹楚怒吼道:“別說了,又跟我說這些干什么,走,我們回家,你給我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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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金禹楚便伸手去拉方伯羽,羅明一把摟住了他,道:“你這是要干嘛,他...”
“你松開我!”
“行了,都別吵了!”
呼日汗怒吼一聲,道:“把他倆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