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了定神道:“沒什么,大漢嘛,全世界都知道,很厲害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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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然啦,陳大哥,那你是來自什么地方呢?”董賢問道。
“我呀,我來的地方可遠了,”心里話,別人最多來自幾千里外,我來自幾千年后呢,停了停,接著說道:“怎么形容呢,這么說吧,我六歲就離開了家,一直走啊走,今年二十五歲了,算是走到了你們長安。”
“走了十九年,那您得走多遠吶?”董賢睜大雙眼,驚訝地說道。
“唉!沒辦法,我們國家被八個國家聯軍入侵,后來又是軍閥混戰,整個國家被弄得支離破碎,民不聊生啊。”我憤恨地說道,這沒騙他,民國初期的時候就是那樣。
“唉!”我嘆了一大口氣道:“偏偏又是天災不斷,百姓流離失所,我隨父母四處漂泊。”
“看來還是我們大漢好,百姓安居樂業,”董賢笑著道。
“哪能跟你們比呀,后來我父母相繼去世,只剩我一個人繼續流浪,不知道翻過了多少座山,淌過了多少條河,歷經千辛萬苦,終于到了你們大漢。”
“真是苦了您了,陳大哥,您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我絕對會盡力幫你的,”董賢說道。
我看著他那純真的模樣,實在不忍心騙他,忙說道:“謝謝賢弟啦!只有一事相求,我的遭遇你千萬別跟別人提起,免得被當做別的國家的奸細,那可是有性命之憂啊!”
“嗯,陳大哥說得對,那要是我父母問起來呢?”董賢問道。
“那樣啊!要是我在跟前,就由我來說好了,要是我不在,麻煩你只說不清楚,怎么樣?”我盯著他道。
“哎!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董賢想也沒想應道。
……
董寬信拿來了幾個烤餅,我和董賢勉強充饑,聽董賢說,雖然他父親是個官員,不過身份低微,跟普通百姓家一樣,只可以一日兩餐。
挨到了傍晚,大概是六七點鐘,董賢的父親董恭才回家,仆人早已經備好了晚飯,女人不可同屋吃飯,民國初期也基本這樣,不過,男人也要分桌而食,讓我非常不習慣。
我看著自己桌上的食物,小米粥、咸菜、烤餅、腌魚,小碟子小碗擺了一桌,偷偷看了看其他人的食物,只有我和董恭桌上有一小蝶雞肉。
看來董家把我當做貴客,讓我心里難免不感動,董恭笑道:“陳賢侄,聽賢兒說,一路上多虧你照顧他了。”
“哪里哪里,”我客氣了兩句,見董恭先動筷子,于是咬了一口烤餅,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比下午的烤餅要好吃多了。
小米粥也很可口,夾了一口咸菜,入口又苦又澀,好在我以前苦日子沒少過,現在又餓了,所以沒太覺得難以下咽。
腌魚還殘留一股子腥味,抬頭看董賢和董寬信都吃得津津有味,心里道:“知足吧,有的吃就不錯了。”
桌上的菜肴,唯一可口的,就只有那雞肉了,董家的生活條件,應該算是普通偏上的家庭吧,那生活在底層會是什么樣子呢,不過應該比我們那年代要好吧?
突然想到了鄒肇臣和馬振東,他們不知道怎么樣了,馬振東行走江湖多年,不會怕吃苦的,再說了,以他的身手,大不了去偷去搶,一樣可以花天酒地,大魚大肉的快活。
鄒肇臣可怎么辦呢?他養尊處優慣了,在這年代,他沒什么本事,再吃不慣這里的東西,不得活活餓死啊。
仔細再想想,沒準鄒肇臣比我們活得都好,他熟讀史書,了解各個朝代的情況,應該比我們更知道怎么應付。
那么一來,又替馬振東擔憂起來,可怎么辦,他的歷史知識比我還少,最主要的,他不知道穿越這種事,一時間適應不了,那可要了命啦。
思潮起伏不定,晚飯吃得也沒任何滋味了,下人收拾完碗筷,上來香茶,我嘗了一口,跟以前喝的茶沒法比,總感覺有些奇怪的味道。
“聽賢兒說你身手很好,不知道你是哪位高人的門下呀?”董恭手捋胡須笑著問道。
“啊?高人…”我一時間有些發蒙,隨即腦中靈光一閃,對呀,高人,我怎么沒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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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笑道:“我師父隱居山林,不問世事,名諱我不敢提及,只敢告知,家師號清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