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那里人,貴姓?”
“免貴姓從,叫我從時就行,外地人今天剛到京城,估計要侍上幾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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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時兄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許寶義許小候爺,這位是陳再山小候爺,他是宋遠寧,是個小伯爺,那是莊保平小伯爺,我叫吳天瑞,家父也是個侯爵。”
“原來都是功勛之后,失敬了!”
“其實我們都不是嫡出長子,說是小候爺都是瞎叫著玩,在處面可不敢這樣稱呼。”
“榮譽意味著責任和擔當,同樣就是說有責任和擔當也有機會獲得榮譽,想要這份榮譽既然繼承不了那就去創造屬于自己的。”
“從時兄,說的簡單,可現在那有那機會啊?”
“這個世界上從不缺少機會,而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你們準備過了嗎?”
“我們那用什么準備,混日子罷了,在京營里掛個名領份餉銀,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也不錯,不愁吃不愁穿,混吃等死也是個理想的生活。”
“你以為我們想這樣啊,可我們有什么辦法,生在這樣的家庭里,那還有其它選擇。”
“當兵就怎么不好了,不說殺敵報國了,起碼可以證明自己的價值。”
“有什么價值,被人嘲笑看不起,當兵除了受苦還得受氣。”
“那是活該,當兵就是要有血性,敢招惹就揍他,要是誰都可以在頭上拉屎撒尿,你不受氣誰受氣。記住,當兵就要有股狠勁,沒有打不服的鬼。”
“從時兄,你也是當兵的!”
“現在不是,以后有可能會當兵。”
“兄弟,還是干點其它的吧,但凡有些本事都不能當兵,真成了軍戶,子孫后代都受影響。”
“放心吧,以后會好的。”
這時門一開進來了一群姑娘,最大的十五六,小的只有十二三。
從亞星一拍腦袋,這還玩個屁呀,誰哄誰玩,自己又不是個蘿莉控,長的再好沒胸沒屁股,他也不喜歡。
“小候爺,這幾個你們都認識,我就不介紹了,最好的姑娘我已經帶來了,酒菜正在準備,還有什么吩咐。”
“沒事了,下去吧!”
“紅牡丹,你坐從時兄旁邊,照顧好我們的貴客。”
一個看上去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長的確實挺好看。
“出的了臺嗎?”
小姑娘一愣,沒聽懂從亞星說的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能過夜嗎?”
“從時兄,紅牡丹可是清倌人,想纏頭那還得等上一些時候,她的才藝可是很好的。”
從亞星頓時沒了興趣,這又不是參觀博物館,只能欣賞不能動也不能模,他又不是那些偽君子,跑到這里裝高雅。
看從亞星有些不高興,徐寶義笑著解釋道:“這三個叫牡丹的是不能動的,那三個雖然也是清倌人,只要花錢就可以過夜,還有很多都是過了氣的牡丹,晚上過夜就去找她們。”
從亞星很想把這幾個換掉,可和這幾位剛認識,表現的太猴急了也不好。
“不過夜,就是騎了一天的馬有些累了,快表演吧!”
酒菜上來,從亞星碰都不碰,喝花酒喝成這樣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