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理想,為了你想要的生活,為了夢,讓你的夢變成現實。這就是活著的意義。”歌手說完在吉他上面輕輕撥動,發出清脆的音符,像是一只小鳥在枝頭跳躍。
少年將槍口對準歌手,手指緩緩扣動扳機,發出一聲沉悶的槍響,子彈穿過歌手的額頭,鮮血噴薄而出。歌手的身體倒在地上,撞到旁邊的吉他,吉他狠狠地摔在地上。少年又用腳向著吉他跺了幾下,吉他瞬間折斷。
“輪到你了,人,為什么活著?”少年的槍口對準作家的額頭,加繆緩緩抬起頭,停止打字,他的作品《異鄉人》已經完成。從加繆的眼睛里面,他看見一片蔚藍的大海。
“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刻,就要結束漂泊的旅途,就要回家。孩子,你和我一樣都是孤獨地異鄉人,我們遲早都要回家。”作家說完開始整理面前的手稿,像是就要遠行,將打字機上面的塵土輕輕拂去。
少年的槍口對準作家,手指輕輕扣動扳機,隨著一聲槍響,作家的身體倒在地上。少年將作家的手稿撕得粉碎,然后又舉起那臺老式打字機狠狠朝著遠方扔去。
“還有你,這個瘋子,說一說,人,為什么活著?”少年將槍口擋住畫家的去路,梵高停住腳步,向日葵從手中滑落。從梵高的眼睛里面,他看見一片清澈的天空,沒有絲毫的云影。
“只有死去以后才活著,你想看到活著的我嗎?那就耐心等待吧,總有一天你會看懂我。”畫家說完,開心地大笑起來,他低頭看著地上的向日葵,就像是深情望著自己的兄弟。
少年將槍口對準畫家,手指緩緩扣動扳機,發出一聲沉悶的槍響,畫家倒在地上。少年走過去將畫家身旁的向日葵踩在腳下,向日葵被少年的腳碾碎。少年來到舞臺中央,茫然的看著四周。
“人,為什么活著?”少年喃喃自語,向著天空瘋狂射擊,隨著槍聲的起伏,從天空飄落雪花一般的鈔票,落在少年腳下。
這時候,越來越多的人走上場,人群密集穿過舞臺,來來往往。鈔票被經過的人踩在腳下面,人群嘈雜就像是城市的大街,傳來汽車喇叭聲。舞臺一側的大屏幕上是城市的街景,城市里面的人群漸漸放大,漸漸模糊。
舞臺上所有的燈都亮了起來,排練結束。雅克鼓掌祝賀演員成功的表演,演員摘下面具走下舞臺,雅克與演員緊緊擁抱。雅克走出劇場,生活又回到原來的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