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蠢,我就應該繼續和你消耗的,不該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偷雞不成蝕把米。”名叫興言的男子有些懊惱,但面對女子伸手也大大方方的被拉了起來。
一旁觀摩的淵明卻深感好奇,為何男子明明落敗雖有些沮喪但卻和女子依舊氣氛尚好,而身為勝者的女子也沒有半分架子便和男子分享勝利的喜悅。
“或許,這就是師傅所說的以武會友?”淵明心中好奇更濃,不禁向場地持戒僧走去,要求與女子進行對戰,可卻被告知每次挑戰結束后將會有一炷香的休整時間,之后才能接受他人的挑戰,于是淵明便默默等待。
可周圍觀眾卻將他認了出來。
“這是淵明師兄?要挑戰沈沁?似乎也是他第一次露面會館,不知道結果如何了。”
“笑話,感受下那小子的靈壓,頂天二重天,沈沁人家已經快要大圓滿了,單靠靈力壓制那小子都吃不消。”
“該不會是初來不知道規矩以為是消耗車輪戰,看沈沁和興言一戰有些脫力打算趁虛而入吧?”
眾口非議,虛言妄語,加之凈土大多數弟子對空降十二明的淵明都或多或少有些微詞,一經煽動,就瞬間到達了墻倒眾人推的地步。
而擂臺之上沈沁也注意到淵明,沒有在意眾人議論之聲,而是對淵明說,“淵明是吧,在下沈沁,命格藍雨,水之一脈。”并沒有眾人期待的刻薄言語,而是大方磊落的介紹自己,同時也毫無遮蔽,告訴了自己的命格其實在對戰中并不明智,但是沈沁知道淵明作為聰明人也該大概能從剛才的戰斗看出自己的一些端倪,索性將其全部說出,這份氣度和臨場判斷能力,確實不愧為世俗四大家沈家二小姐。
這時臺下沒有走的興言也插了一嘴,“你這實力對上沈沁說實話勝算機會為零,她靠綿綿不絕的雨霧都能風箏死你。”興言雖不似沈月那般,但言語間的告誡與警示之意也擺在了明面上,但卻不似之前眾人口中那般刻薄之話,同為世俗四大家之一的興家二少爺,興言也有著自己的那份守則。
淵明則搖了搖頭,拱手謝過興言,面向沈沁介紹到自己,“在下淵明,土之命格,土之一脈,可能會對沈小姐的命格有所克制,望多加小心。”平淡的語氣說出可在本就膜拜沈沁的群眾聽來就是另一番意味了。
“嚯,真狂啊,一個小小土之命格竟然談上克制沈沁小姐?真當自己那十二明貨真價實?”
“此人修行是過于順利了,希望沈沁小姐能讓他知道坎坷的滋味。”
“行者一重天的叫人家三重天的小心,確實有夠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