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上走下來,一路上大家興奮極了,第一次有女生參加比賽的,還拿獎了,賽馬比賽對于藏族人來說,是至高無上的榮譽,因為他們的英雄格薩爾王,就是賽馬比賽“出道”的。
山下村長和大家等待著我們,為獲獎的馬頒發帶有名次的旗幟,也給獲獎的賽馬選手頒獎,合影留念,非常有儀式感,我開心極了,我莫名其妙的得了一個賽馬冠軍,其實也沒有莫名其妙,這就和人短跑比賽一樣,比的是選手的身體素質、控制身體的能力和控制比賽節奏的能力,在馬兒最后一刻快到達的時候,我把它與短跑比賽對標了,然后開始加速,我也進行了一定的把控,只是不在我的能力范圍,一切結果有可能都是不可復制的。
成為賽馬冠軍,我還是非常驚喜與高興,合照的時候又蹦又跳,開心的大喊:“我拿了冠軍!誰要來嫁給我!”大家都笑了,這明顯一句玩笑話,旁邊去傳來一個聲音:“有病吧!”我轉身一看,一個游客一樣的女生抄著手對我剛翻完白眼,然后又裝作若無其事。
可是我已經聽見了,走上前回了一句:“你她媽的才有病,我認識你嗎?你她媽的罵人!”轉身準備走,她說:“你擋住我了!”我是一個重慶人,在成都長大,同時擁有著重慶人的耿直與火爆脾氣,也擁有著成都人的機敏和牙尖,我本著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生存之道在這個社會中行走,反擊那是絕對的:“這么大的草原,還容不下你了?你是沒有腳啊還是沒眼睛,自己不能挪動是不是?你殘廢了我可以讓你。”吵架的時候,我是不會服輸的,她氣得走開了,一位游客向我豎起拇指,我問:“怎么了?你也無緣無故被她罵過?”她點點頭:“沒有吵架,是別的事欺負我!”“好吧!那我就給你一起報仇了!”我又看到了她,走到面前去破口大罵:“傻逼!”,她背后罵人的時候有一套,當著大家的面,就不敢說話,裝作弱者,這時候村民攔住我,說很多人也在,別的村子的人也在,這樣子吵架,不太好,人家說我們罵人。
我頗為不服氣:“她罵人的時候在暗地里,算什么英雄好漢!我更本就不認識她!”勸不好了,我越來越生氣,這時候一個游客大叔走過來說:“綠茶!你懂不懂,就你這性子,玩不過。再說了,你生氣,代表你在意,你在意你才生氣呢,不在意的事情理都懶得理她,你說是不是?”你大叔永遠是你大叔,我被一個素未謀面的大叔說服了,但是還是走上前去盯著她罵了一句:“你她媽的有病!”走開了。
吵架罵人是很幼稚的事情,客觀理智的人都是在尋找解決的方法,善良的心也不會對別人謾罵。但是我希望任何時候我以及我的孩子,在遇到語言暴力或者肢體暴力的時候每次都能夠如此強有力的反擊,讓人沒有下一次再回擊的機會,這是我對于言語暴力以及霸凌的解決方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以上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