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貝諾律師堅決的態度,阿爾文不好說什么,只能開口聊起了今晚的一些案情。
一路到了柑橘街,由于阿爾文距離警察局比較近,車夫先送的他,羅莎太太的車夫跟著忙碌了一夜,阿爾文下車時主動給了5蘇勒的辛苦費。
街邊阿爾文微微行禮,目送馬車從慢到快地離去。
馬車上的貝諾律師,放松了一下坐姿,眼睛忽然掃到,阿爾文剛才坐過的座位上,靜靜放著兩張1磅面額的金磅。
穿過巷道,走向了自己公寓,推開有裂紋的木制房門入內,看見一片凌亂的景象,阿爾文一陣心累。
“隊長從剛才的審訊情況看來,那個阿爾文好像沒什么問題,而且他還是主的信徒”羅伯·洛穿著警察制服,向側方的黑衣,藍眼睛的人說到。
一輛馬車在寂靜的街道上飛快行駛,車廂內坐著兩名“代罰者”成員,正是阿爾文在警察局遇到的兩位審訊官。
“哼,主的信徒,他的表演能騙得過你,卻瞞不過我的眼睛”黑衣男人,藍色眼睛看了一眼羅伯·洛,輕哼一聲開口說到。
“不是主的信徒?不會吧,我看來他挺正常的啊。”
羅伯·洛詫異的對著問道。
“哦!我沒有懷疑隊長的觀察,只是好奇他那里露出了破綻,而隊長當時為什么沒有拆穿他”看著隊長藍色的眸子正看著自己,額頭冷汗浮現,心里一緊,趕緊開口補充到。
“在回答這個問題時他的眼睛看了你一眼,應該是看到了你脖子上的紋身,他的拂胸里禮,姿勢雖然正確,但是動作生疏,真正的信徒可不會這樣。”黑衣男子放松坐姿,靠著椅背,笑著說到。
“那為什么當時不直接拆穿他?”
感覺到隊長隊長的眼神,沒剛才那么有壓迫力,心里舒了口氣,接著剛才的話題又問道。
“呵呵,因為沒有必要”黑衣男子笑著回應到。
“沒必要?”羅伯·洛這位暴躁老哥顯然沒有聽明白。
“他信仰這件事情不重要,因為那只是一次試探”黑衣男子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試探?”羅伯·洛一臉懵逼,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看著他的表情,黑衣男子笑著搖了搖頭道:“從我打開靈視,進入“觀眾”狀態他好像就察覺到了什么,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一些細微的動作表情,還是暴露了他,你說什么人能在我一打開靈視,就能察覺?”
“非凡者或者天生靈感很高的人。”羅伯·洛雖然粗心,但是基本的非凡常識還是知道的,聽到隊長的話很快回答道,又皺著眉接著開口
“不過后者,經常能看見不該看見的事物,聽到不該聽到的聲音,所以常常胡言亂語,常常受到傷害,一般都有些不正常,那個阿爾文看起來很正常,他甚至都能做街頭畫家,那只有一種可能他是一名非凡者。”
羅伯·洛這時才恍然大悟,終于搞清楚了隊長說的試探是怎么回事。
“當時只是懷疑,但是后來他從我的“震懾”中掙脫出來,才讓我真正確定他是一名非凡者。”黑衣隊長看著羅伯·洛正在動腦子思考,滿意點頭的說到。
“那隊長當時已經確定,為什么我們不直接控制住阿爾文?或者對他直接用儀式讀心呢?”羅伯·洛又疑惑的開口問道。
說完這句話他后悔了,隊長死魚般的藍色眼眸又看了過來。
“呵呵,隊長我不是懷疑你,真的…………”羅伯·洛干笑兩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