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木嗯嗯啊啊的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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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稍作休息，蘇荷開車把蘇小木捎到華工門口，再趕著去木數。
去教學樓的路上，蘇小木的手機響了起來，號碼歸屬地為深@圳固定電話，沒有標記是推銷、廣告、詐騙等等。
蘇小木猶豫了下，便接通了。
心里直犯嘀咕，這年頭怎么還有用固定電話的，怕不是第一次行騙所以還沒被標記上？
的確，固定電話一般要么是推銷，要么是廣告，要么是詐騙，反正沒好事，不過也有另一種……
電話接通后，一個聲音有點厚度的男音響起，“您好，請問您是不是蘇小木先生？”
蘇小木眨了眨眼睛，“嗯，是我，請問您是哪位？”
“蘇先生您好，我是企鵝短視頻網絡視聽獨立部門的產品經理張小山，是這樣，我司曾經給您在您的站點騷客網上公開的校園郵箱發送過一封郵件，不知道您有沒有看到。”張小山熱情的說道。
蘇小木：“……”
還真有電話來？一點都不帶耽誤的嗎？
今天都周五了，一周的工作日又要結束了，現在剛好是午后上班的點，要不要這么敬業的？
不是，我怎么總覺得這是騙子來著？還是第一次騙人的那種，說得話都特別熱情，一點都不會咋咋呼呼。
是的，一般使用固定電話的，還有一種可能，公對公，公對私業務。
公對私業務常見于約談面試，正規公司特別少會使用個人電話撥打，基本都是公司電話，而且一般重要的總電話都會上報到黃頁。
“張經理你好，貴司發送的郵件我的確有看到，我以為是惡作劇來著，畢竟，騷客網沒有任何地方值得稱道。”蘇小木的回答簡單直接。
張小山連忙道，“不不不，蘇先生，我們部門有專門的分析，您的站點很有價值，如果您有興趣談一樁雙贏的合作，找個您方便的時間，我們去羊城找您。”
蘇小木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驚道，“這么說來，我收到的其它郵件也是真的了？那我騷客網還真有價值了……”
“對對對，很有價值……”張小山略帶著點熱情的興奮的打斷了蘇小木的話。
蘇小木也跟著輕輕的打斷了張小山的話，“張經理，可能讓您失望了，我暫時沒有合作的打算，騷客網是非營利性網站，而且最近我在著手繼續升級服務器資源，現在的資源已經不太能滿足用戶的日常使用需求了。”
蘇小木句句都是實話。
一開始他真的以為是騙子來著……
張小山連忙道，“這樣，下周二我剛好要去羊城出差，如果蘇先生時間方便的話，能不能見面聊一聊？”
蘇小木還沒來得及拒絕，張小山就急急忙忙的道，“那蘇先生，我們下周二下午見。”
蘇小木：“……”
還有這種強行上門見面的人的嗎？
騷客網，到底有什么樣的價值？
企鵝這么大的公司都要來談合作？
蘇小木總覺得這里面有他沒看明白的東西，本來是準備直接去教學樓下課后再去找張可教授的，臨時轉了個方向，往張可的課題實驗室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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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今天也五更，補齊欠下來的好幾次五更，結果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