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媒體室也同樣陷入了安靜。
這個問題比約旦教授的所有問題都要尖銳。
雖然這次的會議有來自英、德、法、日、俄等各國的行業內教授,但偏偏就把蘇小木的屬國給擰出來對立了。
蘇小木沉默了良久。
突然笑了:“我覺得這并不是學術上的問題,我來自什么樣的國家,都不妨礙我研究學術,如果你們不認可,那是你們的事情,跟我毫無關系。”
“我從網絡獲知過太多太多這樣的針對了,對我來說,你們想要做什么,都沒什么損失。”
頓了頓,蘇小木換成中文說道:
“友情的提醒大家,我是一個從中國過來到麻省理工學院短期交流學習的大學生。”
“你們想要的東西,跟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都不是一樣的,如果你們對學術的態度只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沒什么繼續討論的必要性,我不知道你們這樣的人,能研究出什么樣的好東西?”
這樣的會議,是有人同聲翻譯的,而蘇小木很不想照顧大家的語言習慣。
蘇小木的話語落下,整個會議室四下嘩然。
本來對于蘇小木看法很好的人,也非常震驚于蘇小木的言論。
偏偏在這時,蘇小木接著用英文說了句:
“不好意思,如果只是這樣形式的會議,我就不再參與了。”
蘇小木能忍受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利益代表,也能忍受以組織的形式推進智能的發展。
眾人拾柴火焰高。
這句話的道理,他不是不懂。
但!
一個一把年紀的糟老頭子,都擰不清學術跟國界的分別,還好意思談什么傾向性?
這就不能忍了!
是,蘇小木承認在很多方面他的缺陷很大,但是不代表他不能在國內把同樣的實驗弄起來,有兩個有錢的老婆,就是能這么的任性!
“沃德天?這是怎么了?”
“難道就我一個人認為,蘇說的有點道理。”
“突然覺得,有些技術不能突破,真的跟一些人的思想境界有關系。”
“……”
“我還是支持教授的,傾向性確實需要確定。”
“蘇一口氣否認了那么多的事情,難道就不能推翻更多的事情?”
“……”
說什么的都有,但很顯然,有不少人臉色難看了起來。
其中就有那個站在那里的糟老頭子。
托馬索、格羅茲、李飛飛等人都跟著站起身來,此時蘇小木已經離開自己的位置,頭也沒回的往外走了。
“蘇!請稍等一下!”
托馬索教授連忙出聲道:“我相信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能夠商量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也很遺憾針對國籍問題的攻擊。”
“……”
蘇小木頭也沒回的說了句。
“那就等你們商量完應該怎么合理的解釋這樣的問題再找我,如果覺得不需要我,也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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