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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充滿柔膩:“她狂躁、喜斗、像個男人一般不拘小節。
可能不是這個世間最完美的女子,但她是老祖我所愛之人那就夠了,我們是相愛的,但偏偏為何這仙唐所謂的正義之師要棒打鴛鴦,拆散我們。
我墮魔的那一刻,便已經抱著死的心態了,但老祖又不甘就這么死去。”
我無奈一笑,這老祖到是癡情,我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老祖,就是掘地三尺我也得幫老祖你把她挖出來。”
牛二發聽到此話想著我走來,我還以為老祖是被我這一襲話給感動了,以奇怪的步伐湊近老祖。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拍打在我腦袋上,然后老祖又繼續向前走著并不悅的嘟囔著:“什么掘地,呸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我捂著腦袋緊緊跟上這傲嬌老祖,回頭過來就為了給我一巴掌啊,老祖呦,跟個小孩一樣。
我就是這么隨口一說他便幾個時辰沒理我,真不知當時那些人分散老祖后,老祖是多生氣,想想就背脊一陣涼颼颼。
雖然看著那雄山不遠,但當真的走過去,才知道有多遠。
夕陽落幕,晚霞隨著山峰跳躍著,山頂白雪如蓋上一層白被,熠熠閃光,時呈殷紅淡黃,淺黛深藍,時為晶晶發光,又忽為半空的云圍繞忽真忽假。
云霧繚繞猶如玉龍遨游花錦叢中,變化無常,當真是美,也當真是高。
殘陽一片一片灑落云海,云海一層一層淹沒山脈,山脈一座一座蓋過我的視線,而我的身影也遮擋著正在努力搬運殘渣的螻蟻,我不由苦笑一聲,自己又何嘗不是那只螻蟻呢。
我側過身子任由暖陽撫照著正在努力活著卻又不知為何信仰活著的螞蟻仰著頭試問道:“老祖,當真要爬過去嗎?”
牛二發自密鐲內掏出兩身棉衣,其中一身較小的遞給我:“老祖都屈身陪你了,你還要怎樣,有本事自己飛過去啊,路啊,都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我套上那蓋過我膝蓋的大棉衣將后面掛著的帽子戴緊不禁抬頭一望瞬間泄氣:“那委屈老祖了。”
修整片刻我便跟在老祖后面踏上這座山脈。
天端云海洶涌奔流,引得這本就慘淡的夕陽忽明忽暗。
終是云海涌沒殘陽,天黑了下來,月光趁著云海不注意高高爬上穹頂將整個山脈照的白銀凱凱。
不知悶頭走了多久,只是發覺天似乎有些明亮了起來,大概是要天明了,我頂著黑眼圈悶聲跟在牛二發后面,話說成天晚上不睡覺對一個正在發育的幼兒來說真的好嗎……
其實……說實話這老祖就是不會說話,他其實對我還不錯,在我前面走著,為我遮擋自山頂奔涌而下如刀割的寒風。
牛二發揉了揉早已凍的通紅的臉蛋抬頭皺眉望著漸漸亮起的寬闊天空手指著他屁股后面緊跟著的我:“你……給老祖去前面擋著,他娘的,這風就不是給人吹的。”
得,當我白感恩他了,我這一聽他這一席話不由渾身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