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過了夜半,牛二發幻化成人形一巴掌將還在熟睡中的我拍醒。
我猛的驚醒坐起環顧四周,看見牛二發正無奈的望著我。
我這才送了口氣:“老祖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
牛二發有些嗔怒道:“臭小子,還嚇死你,就你這睡的那死豬樣,就是被宰了都不知道。”
我急忙站起將滿頭亂發隨意扎起一腳踩在那破舊的木椅上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老祖,走吧,你指哪咱打那,就是掘地……就是翻遍整個邊境,小爺我也陪您。”
牛二發一拍我后腦,隨即繞過我走出這一股霉味兒的土屋:“你得了吧,就你這幾招,到時候不要讓老祖因為你分心就成。”
我緊跟上牛二發溜須拍馬道:“嘿嘿,老祖,您前幾個月交給小子的那套天欺我可是練的如火純青,打架我不敢保證,但這逃跑小子可是略有心得。”
牛二發沒好氣道:“哼,你也就這點本事了,出門別說認識本老祖,真的實力不見,你這臉皮道是越發厚實起來了。”說著還遞給我一張面具,牛二發自己也是戴上了一張面具。
我定睛一看,嘿,牛頭人,還唯妙唯俏的,不仔細看還以為真的是一頭牛站立在我面前呢。
我戲笑道:“老祖,您這以后混不下去了就單做這面具也可發家致富啊。”
不過我一將我那張面具反過來的時候不禁有些無語,是張灰驢長臉模樣的面具,主要是還他媽做的賊像。
我不禁聯想到我要是戴上這面具會是怎樣的一副滑稽模樣。
我望著遠去的老祖只能無奈戴上這長臉驢緊緊跟上,總不能被外人發現我半夜鬼鬼祟祟出來吧。
我望著騰空躍入空中的老祖有是一陣唏噓,奶奶的,你這讓我怎么跟啊。
我只能無奈找個角落將驢臉摘下,又將那鎏金面具扣在臉上,解除封印,又勉強將驢臉蓋在鎏金面具上,我有些無奈,自己身份沒什么臺面,面具倒是不少。
我同樣動用靈力緊緊跟上牛二發。
一步躍到無邊城墻之上,卻發現牛二發攀附于城墻之外的一塊凸出的青磚上不再動彈。
我也發覺不遠處有人爭吵,便悄然落在牛二發身后壓低嗓音詢問道:“老祖,前方發生了何事?”
牛二發低語道:“是那仙唐營的小將軍,好像被別的營地的人刁難了。”
我有些沖動道:“刁難……何人敢刁難我小弟,老祖,咱們得幫她,說起來也巧,這小將軍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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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和我有些交情,我不能見死不救。”
牛二發輕拍我腦袋佯怒道:“你個見色忘義的狗東西,忘記方才怎么承諾老祖的了……罷了,罷了,就當老祖上輩子欠你的了,先觀察一番,咱倆就這樣貿然出去才會被他們一起所針對吧。”
我微微點頭:“嘿嘿,多謝老祖。”
“莫要這邊嘴臉,老祖我看了惡心,我的事也不差這一會兒,要不是看這小女娃心性好算純良本祖才不屑摻和呢。”
我不再說話只是微微一笑,便與牛二發敷墻聽著不遠處的交談聲。
……
“岐小將軍,要我說你便把北唐營的兵權交與我家元帥吧,想這百里青磚城墻,七關九營都是歸屬我家元帥,有我家元帥罩著你不會吃虧的。”
岐苓身著一身黑色布衣孤傲的望著對面那身著黑甲的中年猥瑣男子道:“我和你家元帥說話,何時輪到你這小都尉說話了?”
“你……”那為名叫吉夏都尉抖動著一身黑甲指著岐苓欲反駁,不料被他身旁那位身穿紫色蟒袍的中年魁梧男子攔下,一臉胡渣的是色瞇的瞧著面前的少女:“我說小岐苓,你說說你何必呢,向北元帥命殞前抓著我手要我好生照顧你,我也不能辜負向北元帥是吧。
……但是我總不能以叔侄的身份照顧你啊,這仙唐軍律可是嚴明的很,但你要是把向北之前的兵權交付于我,我也好有理由護你不是。”說著仆元恩便欲上前撫摸岐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