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斷刀兇剛才使用了內勁,瞬間加了數倍的戰力,自己就是與他硬碰了下力量,這才退步的。
“原來是一個淬體才三轉的廢物!今天你必死無疑!”
斷刀兇殘忍的大笑著,旋即再次撲了上來,銅環鬼刀朝著蘇銘胸前就砍了下來。
這一次,斷刀兇這一刀,并非是普通一刀,更是有著一道血色弧光閃過,竟然是使用了武技。
雖然看樣子這只是一部不入流的武技,但這一刀看上去嫻熟無比,甚至有著某種大成跡象,竟然是修煉到大成地步的不入流武技!
蘇銘自忖,換任何一個淬體境六轉的弟子站在這里,面對這一刀,今天恐怕都要跪了。
畢竟。
雖然這武技不入流,但已修煉到大成地步,加上斷刀兇本身就戰力極其強悍,也遠不是尋常武者可以抗衡的。
不過,斷刀兇身受重傷,這一刀爆發出的力量,無疑是比巔峰期要大打折扣的。
唰!
蘇銘突然間劍動了,他這一劍如浮光掠影,也如滴水穿石般精準,輕輕挑開了銅環鬼刀,旋即再是一切,直接是砍斷了斷刀兇的右臂。
風之無極劍法,第一招,殘風式!
一點瞬殺。
咣當!
斷刀兇退后幾步,痛的齜牙咧嘴,他的右臂已經空空如也。
那緊抓著銅環鬼刀的帶血右臂,已經掉落到了地面。
蘇銘目光一冷,就要繼續出劍!
只聽得這斷刀兇強忍疼痛,突然舉起了左臂,齜牙咧嘴道:“少俠且慢!劍下留人!”
“你要交代什么死后遺言嗎?”
蘇銘寒聲道。
“你若是留我一命,等我召集舊部,再建山寨,一定讓你當這個大當家!”
斷刀兇求饒道,只是目中有著些許陰險。
蘇銘眉頭一挑,剎那間一劍點在了斷刀兇的手腕,他驚呼一聲道:“你怎么知道!”
只見他袖子里滑落了一瓶毒藥,原來是要用毒藥偷偷襲擊蘇銘,以圖反殺。
蘇銘又是一劍上前,將斷刀兇刺死在這里!
看著此人的尸體,他搖了搖頭道:“第一,我是個純粹的劍客,對當你這狗屁盜匪頭子不感興趣。”
“第二,我在漫漫紅塵修煉了一萬年,你這點地級的伎倆手段,我不知道見了多少。”
擊殺了斷刀兇后,蘇銘在他衣服里搜了搜,搜出了幾百兩銀票,雖然聊勝于無,但畢竟便于攜帶,他裝在了身上。
此外,竟然還有一張殘破的寶圖。
雪月寶圖,九分之三。
此寶圖乃是數十年前,江東域名震一時,但被一夜剿滅的雪月馬匪,藏寶庫的地點。
據傳那里十分隱蔽,藏著雪月馬匪累計數十年積累的財富。
其中有無數金銀財寶,更有一些品級兵器和上檔次的武技功法。
若是一個普通人能擁有這種財富,一夜之間,即可富可敵城!
而這份雪月寶圖一分為九,各自散落在江東域各處,蹤跡不知。
這一份是第三,其他八份不知道在哪里。
而這也算是蘇銘的意外之喜了。
蘇銘想了想,還是把這寶圖裝上了,他九劫劍想要升級,勢必需要大量的劍。
在大周王朝,他從哪一次性能搞那么多劍?
這血月馬匪的藏寶庫里,說不定就有大量的品級劍。
至于這斷刀兇的頭顱,他倒是沒有砍下。
雖然砍下可以換取官府的賞銀,但那無疑會暴露他進入藏寶庫的事實。
走出藏寶庫時,蘇銘嫌朱筆在墻上寫著的,還富于民字樣不明顯。
他索性又在地上寫了一遍。
目的就在于,不讓官府私吞這批寶物,把它們全部發還給那些受到擄掠的百姓。
不過有靈武宗這批少年意氣、熱血沸騰的弟子在,想來官府也不敢獨吞。
蘇銘放下心來,看了下一道道不斷朝著山上沖來的火光,笑了笑,知道是靈武宗弟子們聯合官兵,已經是打上山來。
不愿意暴露身形,他直接是乘著風雪夜色下山了。
當然,他順手把那名山腳被圍困的少女給解救了,他這才朝著定安城返回。
而今天的圍剿三兇寨,以蘇銘所得,無疑是最大贏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