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傻妹妹還真是可憐啊。馬上要年會了,她這種身子骨,都要跑出來苦修。”
“你看見她的淬體粉了嗎?一個女孩子,還要學男人去淬體,難道她要憑這嬌軀,到時候上擂臺,和男人比拼胸口碎大石嗎,呵呵,真是笑死我了。”
“大姐你難道不知道,三妹她嫁了個廢物,那廢物面對我們的夫君,一招就被秒掉了。年會上一旦真的決出勝負,三妹一家還不是會被我們掃出家門嘛。”
“指望男人又指望不上,三妹不這么拼能怎么辦?”
洛彩霞和洛紅衣,奚落了起來,由于她們是親姐妹,風涼話倒也是沒說的那么過分,但就是如此含蓄又奚落的話語,讓的洛玉檸心中刺痛了。
天下最傷人的話語,莫過于親人之間的冷嘲熱諷。
洛玉檸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一種仇恨感,在她心中蔓延,她好想拿起一把劍,在年會上大殺四方,告訴大家,她不必活得那樣卑微,可現實的殘酷,讓她心又冷了起來。
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話語響起。
“洛玉檸,你也從寶樓出來?”
蘇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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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先前洛彩霞和洛紅衣的話,蘇銘恰好也聽到了一些,他站在了洛玉檸身前,眉頭一挑,想了想,對前方的二女背影道:“喂,我說,你們兩個還請留步。”
洛彩霞和洛紅衣轉過了身,看見蘇銘后,其中洛紅衣忍不住奚落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的三弟啊!”
“三弟,馬上年會了,你們一家人不收拾行禮家當準備逃跑,還在寶樓這里晃悠啥呢。”
“不跑可是會死的啊,你們難道不害怕?”
洛紅衣笑道。
洛彩霞聽到這種奚落的話語,更是忍不住的前俯后仰起來。
此時,不少洛家弟子都走向了寶樓,當看到這戲劇性的一幕時候,所有人都是為之一愣,旋即是笑了起來。
洛家主脈里,長房和次房過的一向是好,遠非三房可比,老大老二聯起手,笑話老三欺負老三,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老大老二的話,洛玉檸心里很不舒服,但語言畢竟是蒼白的,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憋了一會道:“我家做什么,不用你們操心了。”
她這種負氣般的話語,卻是讓的蘇銘愣了愣,暗道這丫頭,還是和前世般的好強。
他好笑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有意似無意的道:“馬上年會了,你這段時間的重點,是要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一步步履行自己的計劃,增強自己的實力。就不要跟這種靠男人過活的女人較真了。”
“雖然這些女人引以為豪的男人,在你男人面前,也不過爾爾罷了。外人沒有那般厲害,你覺得委屈的時候,大可不必如此,你夫君就很強,比她們夫君很強。她們其實沒有在你面前囂張擺譜的資本。”
蘇銘的話擲地有聲,讓洛玉檸都是有些發愣。
洛彩霞和洛紅衣聽后,揶揄笑道:“我這三弟,除了長得不賴以外,沒想到還是一個愛說大話的主?哎呀,我說三弟,愛面子有什么好的,到時候年會上,你被踩在腳下那多打臉?”
“如果你老老實實的話,我們回去會對蘇護劉云說的,讓他們到時候下手輕點,別把你打的太慘。”
蘇銘搖了搖頭,不在乎的笑了笑,擲地有聲道:“好,年會上,自會交手,不過到時候獵物不會是我。”
說著,他就走入了寶樓,而洛彩霞和洛紅衣面色也難堪了起來,本來要進入寶樓的她們,這一下也負氣了起來,竟然是離去了。
對于蘇銘的強勢表態,不少洛家弟子都是若有所思。
不過對于那年會的結局,卻是有著將近一多半的弟子,都是對蘇銘很不抱希望。
而最多的輿論,就是蘇護劉云聯手,橫掃全場,蘇銘就算是一匹黑馬,但到時候,說不定會被打的殘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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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樓風波很快結束,蘇銘在寶樓最后兌換了三瓶大力鹿血丸,這種鹿血,可不是普通的鹿血,而是大力鹿的心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