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員低下頭,想了想道:“你要怎么樣?”
蘇銘道:“這個人不是有去赤焰魔主秘境的名額嗎,現在他廢了,要名額沒有用了,而且最后廢掉他的人是牛小蠻,應該轉讓給牛小蠻!”
“好!”裁判員深深的看了蘇銘一眼,旋即道:“蔣白衣名額,轉讓給牛小蠻!”
“嘶!”
臺下頓時爆發出一陣低聲呼吸聲。
血腥的戰斗。
盤膝坐著的穆羅,睜開了眼睛,一臉深沉的看著蘇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穆羅,你在看那個人?”
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走了過來,神色清冷,她同樣注意到了剛才的戰斗,低聲道:“此人太嗜血了,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多關注他,他會把你帶壞的。”
旋即,這少女笑道:“真不知道是怎樣的貧民窟里出來的人,才能有這樣不擇手段的勝利方法啊!”
“別說了!”
穆羅的聲音突然間變得清冷。
“怎么了,穆羅?我在說他,你怎么反應這么大!”少女愣住了。
“你沒看到,是蔣白衣三番五次的要欺負他嗎,他奮起反抗,何錯之有?”穆羅冰冷道:“只許強者欺負弱者,不許弱者反抗,這是什么道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這世界上,你伸手打人欺負人,就要做好有一天,被人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一天!”
高挑少女被懟的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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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臺上,看著演武場上的這一幕,一個中年男子面色冷了起來,右手微微弓起,一道藍色寒光凝聚在了手指尖。
“你要干什么,打死那個弟子嗎!”
一道寒聲響起。
許小染不善的看著這中年男子:“同為武師,我有必要說兩句,這是預選賽切磋,有些傷亡是在所難免的。但是,事出緣由,我想在座所有的武師都看到了。”
“蔣白衣欺人太甚了,他這次只不過是欺負人欺負慣了,碰見鐵板罷了。”
“他丹田廢了,也是他咎由自取!”
許小染不客氣道。
“許小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們乙班的弟子,廢了我甲班弟子的丹田,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都是同輩間切磋,你們乙班怎么那么心狠手辣!”
“我靈武宗要是都培養出這些弟子,將來還不知道要遭到怎樣的滔天大禍!”
中年男子寒聲道。
“你敢動他!”許小染冷冷道:“赤焰魔主的秘境,現在是頭等大事!他已經是這批最強的二十五個弟子之一,他雖然動手果斷,但到了秘境中未必不是好事。”
“往年在與其他宗門弟子的試煉中,我靈武宗還沒有這樣果斷之人,多次因為心慈手軟都吃了大虧!這下蘇銘的出現,說不定可以扭轉這個局勢!”
“怎么,你們難道以為這個世界是一個美好的世界嗎?到了赤焰魔主的洞府,一旦這一屆,我們靈武宗的弟子,還如以前那樣傻乎乎的,估計又是全軍覆沒的局面!”
許小染冷冰冰道,中年男子都慢慢閉嘴了。
中年男子眼中有著寒芒:“那就等他們從赤焰秘境回來后再說!我再說一次,這筆帳必須要算!”
“都吵什么呢!”
兩人相持不下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這種聲音,讓的高臺上所有的武師、長老都愣了一下。
“老宗主出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