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想到吧!”
氣變!
那馬匪雙眼中有著一道悔恨,但咔嚓一聲,蘇銘直接是扭斷了他的脖子。
隨即他便是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繼續朝著天云山的深處走去,但他剛剛是邁起了左腳,就聽到了一陣拍掌的聲音,這聲音是很興奮很喜悅的,而一道稱贊的嘖嘖贊嘆之聲,也是響了起來。
“厲害厲害,一人一劍,年紀輕輕,就解決了這伙危害天云山十來年的馬匪,以后山民來山上挖采山貨可就不擔心再被馬匪劫掠了,你可真是干了好事一件啊!”
一名身穿著紅裙的女子走了出來,這女人面若桃花,眼含秋波。
“你是誰!”蘇銘冷聲道。
“我?”紅裙女子愣了愣,隨即目光游離起來,里面有著迷惘的神色,似乎是陷入了某種回憶的,而想著想著,她便是掩面哭泣了起來,分外的楚楚動人。
蘇銘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有了某種同情憐憫之心,便是道:“你哭個什么?有什么委屈苦難的事情,說出來便是嘛。”
“奴家,奴家是被這些馬匪給抓到山上當壓寨夫人的。奴家本是這天云山下葛家莊的一個良家女子,但自從被抓到山上后,不僅僅要被這些馬匪欺負凌辱,更要眼睜睜看著他們干一些男盜女娼的事情!”
“和這些人混在一起,奴家是很委屈很羞愧的,奴家想過一死了之,但他們威脅奴家,若是奴家自盡了,他們就殺光奴家的家人。”
“嗚嗚嗚,奴家一人死倒是死不足惜,唯獨奴家家里還有養育我數十年的老父母,還有著一個弟弟,我那弟弟更是成了家,有了一個寶貝女兒……”
“若是那伙馬匪因為奴家自盡,去屠戮我的家人,那奴家是萬萬不敢想的。”
紅裙女子哭著哭著,看著蘇銘便是跪坐在了地上,掩面哭泣著,“感謝公子能夠殺光這些馬匪,這樣奴家就可以下山和家人團圓了,而天云山也是少了這些禍害的。”
蘇銘嘆了一口氣,從懷里掏出了一塊銀子,噌的一下丟到了這女人身前,“這是一百兩銀子,足夠一個百姓家庭吃穿用度一年了,你拿回去補貼家用吧,看你也是個苦命人,既然危險已除,以后你就過安生的日子吧。”
說完,蘇銘就是轉身離去,但突然間他愣住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腰部貫穿而出的一把劍,而這把劍上是有著血跡的,尤其是這把劍還是自己的血魔劍。
“呵呵呵,一百兩銀子,你在侮辱我嗎?!”
紅裙女子冷笑著一把抽出這把劍,把血魔劍在手上好好的把玩了下,感嘆道:“劍是好劍,就是可惜,這劍主人是個沒腦子的廢物,你說一個能把脊背露給別人的人,他不死,那不是活該嗎?!”
“死吧!”紅裙女人冷笑著,便是轉身離去,但她突然間大驚失色的掙扎了下,卻是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是掙扎不開,而有著一個男子已經是將其的腰肢抱住了。
抱住就不說,這抱著她的男子更是把她往懷里又是很用力的抱了抱,冷笑道:“暗算人的感覺是不是很爽啊?!賤女人?!你不是說你是這些馬匪的壓寨夫人嗎,為什么你還是個雛啊,看看你這反應,還有你的眉間朱砂!”
“據我所知,在我大周王朝,只有處子之身才會有這眉間的一點朱砂吧!”蘇銘冷笑著,大力的抱著這女人,將她很用力的抱在了懷里。
“你真聰明!”紅裙女人面色冷了下來。
“依我看,你根本就不是這些馬匪的壓寨夫人,之前我關注過你對他們的態度,感覺他們不僅不曾威脅于你,甚至他們還是你的手下打手吧!”
蘇銘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