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認為,此事……”周沉和李牧互相看了看,旋即商量了起來,只不過兩人是不說話的,但蘇銘知道,兩個人是神識傳音。
高階修士,如踏入紫府境之后,他們除了說話溝通以外,還可以通過神識去溝通,而神識是紫府境修士才誕生出來的手段。
是將靈魂能力具象化的一種傳音之法。
過了一會后,兩個人才對蘇銘道:“我倆個對這件事不敢有什么成或者不成的想法,具體結果,需要我二人明日向那位東江學宮的武修問過才知道。”
蘇銘點了點頭,也是默然。
又過了一日,第二日的正午時分,周沉和李牧來找蘇銘了,這一次,他們二人是愁容滿面的,看到這一幕后,蘇銘也是愣住了,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但還是請兩位前輩坐下喝茶。
只不過兩人卻是喝也喝不下去,蘇銘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兩位前輩是演的哪一出,但他突然間臉色陰沉了,因為他已經想到是那東江學宮的名額之事,還是那最后三個名額的兌換之事!
難不成,此事是不可交涉的嗎?
場上的氣氛一時間陷入了極其的僵持,最后,還是李牧喝一大口酒,突然間憋不住笑了起來,這一幕給蘇銘嚇了一跳,后者才反應過來,李牧和周沉絕對把這件事談成了,之前兩個人的表情,不過是在那里逗弄自己而已!
蘇銘板著臉,“兩位前輩,你們都這么厲害了,何苦于戲弄一個小輩。”
“你可不是小輩,你現在是江東武府的府主了嘛。”周沉打趣道。
“可不是,你現在隨時隨地,都有萬人為你赴死,你可算江東域的大人物了嘛,哪里是小輩。”李牧也是笑著。
面對這兩位前輩的抬笑,蘇銘實在是無可奈何,旋即拱手抱拳笑了笑道:“兩位前輩切莫取笑我,敢問一句,可是我之前對于那最后三個名額的事情,東江學宮是否答應?”
“何止是答應。”周沉嘆了口氣,隨即對蘇銘道:“他們對于我們將正式名額轉換成臨時名額的事情,反而是大為的感興趣,甚至支持我們再度兌換出一些東江學宮的臨時弟子名額。”
蘇銘深吸了一口氣,“不行,那四個正式弟子名額不能動,否則會出大亂子,這些弟子這么多年的修行也是不容易的。”
“要不,從其他方面彌補?既然他們有增加臨時弟子名額的打算,我想,如果不能從正式弟子名額入手,那么……還是有其他打算的吧?!”
蘇銘目光一沉,灼灼之光打量周沉李牧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