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招收的弟子?”一名青衣男子帶著人過來后,眉頭皺了起來,看向了黑甲男子,冷哼了一聲。
“這是江東域武府。”黑甲男子深吸了口氣,“他們雖然說實力在整個江東域排行不算太靠前,但總歸是我們東江行省的一域,作為一域,他們也是有資格來參加這一次的黑淵會戰的。
“并且招收弟子的名額之事,也是學宮高層和總督府商量之后共同決定的……”黑甲男子淡然道:“所以你這個口吻,似乎并不合適吧。”
“哈哈哈!”青衣男子冷聲道:“既然總督府說了要強中選強,優中選優,為何你就帶回來這些貨色!”
青衣男子雙手背在身后,冷眼看了周沉李牧等人一眼,隨即走在了隊伍之中,看了看,目光驟然一寒,不過他倒是沒有發作,而是看向了周沉和李牧,旋即意有所指的道:“兩位陰陽境的幫手,想必就是江東域的府主和副府主吧。”
“道友好,我是江東武府的府主,這位是我的師弟。”周沉想了想,拱手抱拳道,隨即道:“不過現在我已不擔任府主之職。”
“哦?”青衣男子愣了愣,隨即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就這些話題,周沉顯然是不愿意多說了。
青衣男子也就撇撇嘴沒有繼續問下去,不過他看向了李牧道:“你們江東武府的弟子,怎么年輕一代就只有氣變境二三變這個程度……這可太說不過去了啊。一些二流宗門也不過是這個層次。”
“但你們可不能是二流宗門,東江行省共有十幾域,你們江東域怎么說也是一域之位,尤其是你們江東武府,更是包攬了整個江東域二十三座大城的資源,不應該挑選出這些人。”
他的話,讓的李牧面色有些難堪,黑甲男子也是有點下不來臺的意思,不禁是有些失語,就在現場氣氛越來越尷尬的時候,蘇銘站了出來,冷聲道:“我是江東武府的現任府主,我來解釋這個問題。”
“你是江東武府的府主?!”青衣男子愣住了,“氣變境?!”
“怎么,這位東江學宮的前輩,氣變境……難道就不能做府主嗎?!”
蘇銘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而那青衣男子也是沉默了,旋即他深吸了口氣,勉為其難的笑了笑,“英雄出少年當然也可以,但是呢,就怕是你這武府掛羊頭賣狗肉,實際是無人可用啊。”
“哦!這就不用前輩多操心了,江東子弟多才俊,他日登頂未可知。”蘇銘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即指著這些來自江東武府的弟子道:“前輩有所不知,我江東武府這一次擴大了我們的名額范圍,我們把大部分的正式弟子名額,換取成為了臨時弟子的名額。”
“這樣一來,對東江學宮的生源質量實際上是沒有影響的,而我們江東武府,也是很需要在這里培養下年輕一代的。”
蘇銘說到這里,便是淡然道:“我把話說到這里,其實是已經有點說死了。但是前輩要知道一件事情,這次來東江,是你們東江學宮自己提出的要求!”
他揮了揮手道:“你們難道不是主要需要我們的陰陽境嗎?我們的陰陽戰力已經來了,具體我們來什么弟子,對這場你們所需要的戰斗,難道很重要嗎?!”
“既然本就無所謂,我覺得這位前輩……是不是有點在挑刺啊!”
蘇銘笑了笑,隨即面無表情的死死看著青衣男子。
“好,很好!”青衣男子頓時被蘇銘這一番話懟的是啞口無言,他恨恨的點了點頭,旋即很是感興趣的點了下蘇銘,“此事,我記下了!希望你入學東江學宮的時候,一切順利!”
青衣男子說完就走了,而他帶來的那些人卻是還在的。
黑甲男子看到了這里,沉默了片刻后,便是對周沉和李牧道:“兩位府主,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也沒有想到,這次派來接收我所收納弟子的,竟然是我一個死對頭。”
“那人名叫周軒,也是個陰陽鏡,我們素來就有矛盾,他這一次驗收,對你們刁難是正常之事!主要也是你們這里的弟子質量……要比其他武府低上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