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蘇銘皺起眉頭。
“那是我的徒弟。”血袍老者平靜道。
“你的徒弟?!什么意思?!”蘇銘抿了抿嘴唇,而他的神情,則是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對,我的徒弟!”血袍老者緩緩踱步:“其實,我才是血魔!”
“你才是血魔?!”蘇銘整個人一瞬間是愣住了,因為這一刻,他大腦里受到的沖擊也太強了,畢竟血魔不是只有一個人嗎?!
“外面那個人,也的確是血魔。可以說,這蒼元界是有兩個血魔的。而血魔,就是天下血修的修行鼻祖!”血袍老者淡淡一笑。
“不對!不是說,一個血魔要想出現,必須要打敗另外一個血魔,亦或者是原先的血魔死了之后,才能出現新的血魔嗎?!”蘇銘愣了一下,便是問道。
“誰給你說的?!”血袍老者陰沉著臉,非常殘忍的道:“規矩都是人定的!況且那規矩都不是我定的,而是這蒼元界最該死的那些掌權者定的,我血魔,可一天都沒有承認過那種狗屁規定!”
血袍老者冷笑道:“也就是,我們蒼元界的血修,是有兩個王者的,你懂這是什么意思嗎?!”
“你們已經違反了蒼元界的規定!”蘇銘皺起了眉頭:“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殺你啊!”血袍老者微笑道。
“殺我?!”蘇銘眉頭皺的更加之深。
“其實殺你這個事,我們已經布局了很久很久了……”血袍老者平靜一笑:“實際上,從你進入黑淵之前,我們就已經關注到了你。而你當時作為我們的考察對象之一,我們認為,你和其他人一樣,具備著進入黑淵的可能。”
你作為我們的考察對象……
我們認為,你和其他人一樣,一樣具備進入黑淵的可能。
而之后,外界,一個個魂牌破碎,那些人都死了,這時候,我們考察過那些人,都死了我們自然無法寄希望于他們能在黑淵里如何如何了。
可之后,我們一致研究了你的魂牌,發現你沒有死。
你不僅沒有死,相反還變得越來越強,因為那魂牌的力量,給人的感覺,乃是一種步步高升之感!
血袍老者如是道。
看到血袍老者如此的交代,蘇銘一下子便是有些愣住了,他一瞬間懵了,反問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我們到底要干什么?!”血袍老者微笑道:“我們要控制整個黑淵!總有那么一天,你明白嗎?!”
蘇銘還沒有說話,那血袍老者突然間整個人就好像是瘋子一般,有些歇斯底里的瘋狂了起來,他那張猙獰而扭曲的老臉,怒吼道:“這么多年了,老夫還在半步魂嬰境啊……他嗎的,五百年了啊……老夫原地踏步了這么多年啊……”
“老夫怎么修行都不行啊……你清楚那種無比之慢的速度嗎?!”
“老夫需要本源氣嗎!可這蒼元界,他媽的沒有本源氣啊……這讓人怎么搞!”血袍老者怒道:“這蒼元界,看似這么大,可蒼元界能有的地方,只有兩個!一個是那上界!”
“他嗎的,上界的魂嬰境強者是真多!這些人不光是要依靠那本源之氣修煉,甚至連如何進入魂嬰境成為一名強者,一樣是需要本源氣的!”
“可以說,要想在這蒼元界內,真正修成魂嬰境,就必須要有大量的本源氣。而那本源氣,并不會有人往我手中送,我必須要搶!”
“又有個很現實的問題,那上界根本不能搶!”血袍老者皺著眉頭:“搶那里我們都會死!”
“那里就是蒼元界的真正核心戰斗力區域。我們所在的這些大陸啊海洋啊,其實只不過是蒼元界的下界而已。”
血袍老者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跡,他冷笑道:“而黑淵的存在,就成為了我們都想要得到的目標!而有個事情,也是很有意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