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侯怒極反笑:“我告訴你,你們這些人還沒有生下來的時候,我們五個人就和你父皇一起,在這片大地上打仗,我們從北打到南,又從東打到西……而本來大周王朝是很小的一個國家,原先的正統國祚是誰,是大商王朝!”
“而我們大周王朝最初,只不過是大商王朝麾下的一個奴隸而已,可是……我們如今不僅僅是率領著大周的鐵騎,打下了如今的大周,這么一個大大的疆土……我們甚至還擁有著極其強悍的國力!”
“至于我們的國力,那幾乎是比肩一些超大型宗門了,這是何等的豐功,何等的業績!”
言侯笑了笑:“而當時,你們在干什么?!”
本來是說他們的戰績,但最后,言侯畫風一轉,讓的九皇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言侯笑著,在虛空之中踱著步子,他嘆了一口氣:“你還年輕,你不清楚大周的歷史,你不過只是一個年輕人,僅此而已。”
九皇子點了點頭。
“可是一個年輕人……你又懂得什么呢?!”言侯反問道,而他的反問,讓的九皇子一下子無所適從了,可謂是瞬間破解了九皇子剛才好不容易才積累起來的氣勢。
言侯笑了笑:“你差的太多,也嫩的太多。太多事情你不懂如何處理,太多過去你也是一竅不通。就拿我為何會出現在東江行省,這件事……你居然會問我,你他嗎的,不會用腦子想一想嗎?!”
九皇子怒道:“我是東江行省全權處治使!”
“你是個屁的處治使!”言侯怒極反笑:“你看好了,我是大周王朝!王侯是什么!王朝的王侯,無論我去哪里都是王侯!”
“你再看看這羽林衛控制下的都是誰……”言侯指了指七皇子和八皇子:“他們可都是你的兄弟骨肉,是你的手足親朋啊……你憑什么將他們就這樣捆縛住……”
“你是人嗎?!”言侯怒道。
九皇子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去:“可我得到匯報,七皇子和八皇子,在這東江行省胡作非為,皇帝讓我抓捕他們。”
“那請問現在抓捕了嗎?!”言侯道。
“抓了!”九皇子點了點頭:“七皇子和八皇子都已經到案。”
“你他嗎的,窩里橫啊……我就問你一句話,他們是你的親兄弟,還是犯人啊……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言侯怒道:“看清楚了,這兩個人長得跟你都是有著三分相似,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們都是有著同一個陛下。”
“而這個陛下……就是你們的父皇啊!你們懂不懂啊……若是你們不是皇子,你父皇不是皇帝,你們都是百姓家的父子兄弟啊……”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怎么,你現在是要同室操戈嗎?!”言侯怒道:“有一句詩,我送給你,只有短短四句,但你給我聽好了。”
言侯閉上了眼睛,心中無限窩火,他更是怒道:“煮豆燃豆萁,豆在斧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說完后,言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著九皇子的反應,只見的九皇子臉色也是變得復雜起來,很顯然,他也在考量琢磨言侯的話。
七皇子和八皇子更是看準了時機,噗通噗通的跪了下來,對著九皇子瘋狂的磕著頭,這一幕,讓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那八個羽林衛的見證之下,九皇子一瞬間就到了風口浪尖上。
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后,九皇子眉頭一皺,倒是沒有說其他的,而是拳頭猛地攥緊,都攥的咯嘣響,冷笑道:“言侯,你說這些話,又是什么意思呢?!”
九皇子咬牙切齒:“怎么,你是覺得我是公報私仇嗎?!”
“那倒是沒有……”言侯怒道:“我這人光明磊落,而我自己既然是光明磊落,那我看人都是光明磊落。想必……你九皇子是沒有必要,在這九龍奪嫡的關鍵時刻,拿著雞毛當令箭的,趁機抓住你親兄弟的小辮子,然后來個一刀快斬永無后患吧……”
言侯的話,讓的九皇子一下子臉色都變了,他一張臉猛地變得陰沉了下來,怒斥道:“你怎么可以胡說八道!”
“七皇子和八皇子大肆屠殺,并且攻擊我大周王朝的朋友,已經犯下鐵條,這才是我要拿下他們的真正原因,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朝著我叩帽子,怎么……你是要離間我們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