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言牧知道寧曉是好意,不過,有的事情,只有簡直親身經歷過,才能夠懂得這其中的難處。
“言盡于此,愛聽不聽。”
一看沅言牧那沒有任何動容的表情,寧曉就知道自己說的話,沅言牧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她聳了聳肩,關上車門就離開了。
寧曉慢悠悠的往家里走,還沒等她進門,忽然被一個從側面迎來的人攔住了。
“那男人是誰?”
對方兇神惡煞的質問道。
“姓江的,你發什么瘋?”
寧曉推開了江瑾,揉了揉自己撞疼了的肩膀,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有病就去治,別在我這里找存在感。”
她現在懶得搭理江瑾這個神經病。
“你給我站住,話還沒有說清楚呢。”
江瑾看寧曉推開他就想走,以為寧曉是心虛了,當下趾高氣昂的命令著寧曉。
“說什么說?你以為我是你啊,婚約都沒有解除,立馬給自己找了一個新歡,讓我給你解釋,不如你給我解釋解釋,上個月大半夜約你的人是誰?”
寧曉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攔著,心里也來氣了。
成,理賬是吧?
看看誰的賬本最多。
“我說了,那是我朋友。”
江瑾不耐煩的說道。
“普通朋友還是女朋友?”
寧曉冷笑一聲,“你是不是覺得,女孩子都很好騙,隨便編造一個謊言,我們就會像傻子一樣,言聽計從,深信不疑?”
“一個女性朋友,三更半夜約你出去,你一聽到她的電話,想都不想,直接把我扔下就跑了。”
“江瑾,你別忘了,那天是我的生日。是你自己說要單獨給我過生日的,為了你,我連我父母給我舉辦的生日宴都推掉了,結果你為了別的女人,大半夜把我一個人扔下了!!”
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這件事,寧曉的心里就來氣。
幾個意思?
主意是他提起的,說好了單獨過生日,結果生日蛋糕都還沒有拿出來,人居然就跑了,連一個解釋都沒有。
第二天找他要個說法,居然還要被人說是無理取鬧。
這件事擱在誰身上誰不生氣?
“那是因為當時的情況很緊急,我后來不是和你說清楚了嗎?”
江瑾看寧曉翻舊賬,也有些不耐煩的再一次說清楚。
“緊急?有多著急?快死了還是要下葬了?讓你給我說一個理由的時間都等不了?”
寧曉嗤笑一聲,嘲諷的看著江瑾。
她就不相信了,事情能緊急到了連說個理由的時間都沒有,當時沒有時間,等事情辦好了,來一個電話的時間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