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兩可以,不過,我要一千兩黃金。”
顧惜時喝這茶水,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
“一千兩黃金,開什么玩笑,搶劫都不敢這么搶的好嗎?”
梁媽媽聽了顧惜時開出來的價錢,當場就蒙了。
她月緋難不成是鑲金的不成?
一千兩黃金,這樓里的姑娘當初買進來的時候,加起來的價錢都沒有月緋這個高。
“搶?梁媽媽說笑了。”
顧惜時放下手中的杯子,低聲笑了,“我月緋就是值這個價錢,所以才敢這么開的,不然,我也說不出口對不對?”
“我倒要聽聽看,你有什么樣的說法。”
梁媽媽看顧惜時一臉的自信,她就想聽聽看,月緋能夠掰扯出什么好的借口出來。
“梁媽媽也知道的,我至今都是清白之身,這一點,能算作是我的優勢吧。”
顧惜時緩緩的開口問道。
“要不是你還是清白之身,我也不能給你一千兩的賣身銀子。”
梁媽媽不屑一顧的說道。
“可是,我是季藺言曾經愛著的,甚至是為了我不惜和家里斷絕一切關系的人,這一點,這個世界上,似乎就只有我一個人做到了。”
顧惜時也不在乎梁媽媽的態度,而是繼續開口說道。
“你說,要是將這個消息放出去,會有多少的人愿意前來,梁媽媽你到時候設一個門檻,進門需要花錢,這筆錢,就足夠你回本了。”
“怎么說?”
在顧惜時這短短的幾句話里面,梁媽媽發現了商機,好奇的開口問道。
“我是季藺言心愛之人,且至今都還是清白之身,賣身青樓,這個消息傳出去,肯定還有不少的人愿意前來,尤其是季藺言的敵人。”
“要知道,季藺言在京城,可是有不少的對手的,梁媽媽只需要在當天設下門檻,想要進來的人,都需要花一筆進門的錢才可以進入,你說,這算不算是給梁媽媽掙錢了?”
“可這么做的話,豈不是將客人趕走了?”
梁媽媽聽著有些心動,但是又覺得這么做不好,豈不是明擺著將客人趕出去嗎?
“那就得看梁媽媽到底是怎么辦好這件事的了。”
顧惜時淺笑著開口說道,“梁媽媽應當知道什么叫做造勢對吧,樓里每一次拍賣花魁,梁媽媽不是會讓人放出風聲嗎?這一次也一樣,等那些公子哥們不耐煩了,梁媽媽找幾個外地人。扮作富家公子,在他們不耐煩的時候,挑撥幾句。”
“那些公子都是心高氣傲的主,怎么可能會承認自己遜色于其他的人?更何況是外鄉人對不對?”
“妙,妙啊!!”
梁媽媽聽完顧惜時說的話之后,終于明白了,顧惜時的用意了。
“月緋,你這腦袋瓜子,可真好使,成,你想要一千兩黃金我答應你了,不過,我丑話也說在前頭,我這個人不做賠本買賣,到時候要是掙不回這筆錢的話,你也別怪梁媽媽到時候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