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緋姑娘不用緊張,”白縉洲看顧惜時防備的樣子,笑著開口說道,“我向來不喜歡勉強心不甘情不愿的人,你要是不愿意,我是不會勉強的。”
白縉洲坐下之后,招呼顧惜時過去坐下。
“喝酒會吧?陪我一起喝酒。”
顧惜時疑惑的陪著人一起坐下,喝了半壺酒之后,才疑惑的開口。
“公子,打算今夜就這么過去?”
誰吃飽了撐著,花那么多的錢,就真的只是單純的喝花酒而已?
不做別的。
“我倒是想要做點其他的,不過,難不成你愿意?”
白縉洲似笑非笑的看著顧惜時,“所有的人都說你是嫌貧愛富,貪慕虛榮,見季藺言失了勢之后,就撇下他重新做起來老本行,可我看到的,似乎和傳聞有誤。”
“我不知道公子你在說什么。”
顧惜時總覺得有些奇怪,這白縉洲說這話,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后院,后門,月緋姑娘可還記得?”
白縉洲喝了一口酒,緩緩的開口說道。
“發財,有人跟著你怎么不和我說?”
顧惜時有些驚訝的開口問發財,剛剛居然有人跟著,好在不是做什么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不然的話,豈不是玩完?
“宿主,我也不知道,我真的沒有檢測到周圍有人。”
發財也覺得委屈,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會有人跟著自己不知道。
“算了,下次注意一些。”
看發財的聲音中滿是委屈,顧惜時也不好多說什么,要是真的檢查到了,發財不可能不說,可能是真的巧合沒有檢測到吧。
“公子知道這件事,想要做什么?”
既然被人發現了,顧惜時就干脆認下了這件事,抬起臉,嚴肅認真的看著白縉洲,就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跟季藺言可是死對頭,他不開心,我就開心了,放心,我不會和季藺言說這些事情的。”
在白縉洲的認知里,月緋既然一開始是故意讓季藺言死心的,那就代表了她是不愿意讓別人知道,最重要的是不想要讓季藺言知道自己對他的付出。
所以在自己說了自己知道了她做了什么的時候,月緋才會那么的緊張。
因此,只要自己保證了不會告訴其他的人的話,月緋肯定是不會擔憂的了。
“多謝公子。”
果然,顧惜時聽到白縉洲這么說之后,起身款款欠身道了一聲謝。
“不客氣。”
白縉洲無所謂的擺了擺頭,他又不是那種挾恩圖報的人。
“行了,坐下來一起喝酒,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白縉洲信誓旦旦的保證道,顧惜時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于是也就放心的和白縉洲一起喝酒。
只不過,原主雖然是在青樓長大,但是實際上酒量也就一般般而已,和白縉洲這種千杯不醉的人一起喝酒,很快就醉了。
迷迷糊糊之間,靠在了白縉洲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