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縉洲抱著顧惜時,信誓旦旦的保證。
“好。”
顧惜時抱著白縉洲,緩緩的開口說道。
雖然白縉洲說好了一定會讓家里人在知道顧惜時的過往的時候,依舊愿意讓他娶顧惜時做妻子。
說的時候確實是信誓旦旦的,但是真的要開始做這件事的事情,白縉洲卻覺得無從下手,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應該怎么做才好。
白縉洲一臉憂愁的往回走,心中對于這件事憂心忡忡,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才好。
一心想著事情的白縉洲,回家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家里的氛圍有些不大對勁。
“還知道回來啊--”
就在白縉洲認真的想著事情的時候,一道帶著冷意的聲音開口說道。
“爹,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白縉洲嚇了一跳,一抬頭,居然是自己的親爹。
白縉洲左右看了看,沒錯啊,這里確實是自己的院子沒有走錯,既然這樣的話,他爹找他做什么?
“爹,你找我有事?”
“沒事不能找你?”
白丞相冷笑著開口問道,“我看你膽子大得很,怎么我一說話,居然還能把你給嚇到了?”
“爹你怎么了?誰給你受氣了?說話陰陽怪氣的。”
雖然自己經常和自己的親爹吵架,但是他爹這么難看的臉色,還是頭一回見到,而且和她說話陰陽怪氣的,總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阿術呢?人去哪里了,你來我院子,怎么沒有人給你添茶?”
白縉洲左右看了看,雖然自己不喜歡太多的人,院子里伺候的人不多,但是也不至于像今天這樣,一個人都看不到。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阿術人怎么不見了?
“別看了,人在屋里躺著呢。”
白丞相看白縉洲左顧右看,冷笑了一聲說道。
“躺著?阿術病了?”
白縉洲有點擔憂,怎么說都是一起長大的,“我去叫人給他請大夫--”
“自身難保了,你還有閑心去關心一個下人--”
看白縉洲到現在都不明自己到底是為什么生氣,白丞相也沒有耐心了,直接冷聲說道。
“爹你到底怎么一回事?今天和我說話陰陽怪氣的,我皇帝舅舅給你氣受了,你找他去啊,拿我出氣做什么?”
白縉洲根本就不覺得,自己能做了什么事情,讓他爹氣成這樣。
這肯定就是遷怒,赤、裸、裸的遷怒!!
“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讓我生氣?”
白丞相看著白縉洲,開口說道,“那我就給你一個提示,聽雨樓,月緋!!”
“你把阿術怎么了!!”
白縉洲聽到白丞相這么說,當下就知道,阿術沒有出現,肯定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