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既然你能夠解決的話,你喊我來,是有別的事情?”
既然事情都已經吩咐下去,讓人去做了,祁修涵喊自己過來,應該是有其他的事情吧,總不能是拿他來開涮的。
“爹,你手上的軍事布防圖放在那里?”
祁修涵開口問祁元帥他手中的布防圖是放在了那里?
“我的?”
祁元帥想了想,開口說道。
“我放在家里了,怎么,有問題?”
布防圖有兩份,一份是讓祁修涵保管,就放在軍營之中,另外一份在他的手上,他放在了家里的書房。
“布防圖外泄,最大的可能性是自己人出賣了我們,但是,比起軍營中一起上戰場廝殺的弟兄們,我更偏向于是家里的布防圖讓人看到了。”
家里的仆人都是雇用的,并不是簽了什么死契。
現在都是民國了,這種死契也不怎么管用了,所以,家里的傭人,不過是從外面花錢雇用回來做家務的。
要說到忠誠度,這些人對他們的忠誠度比較低。
要是有人出了大價錢收買他們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不可能!!”
祁元帥開口說道,“我放在家里的書房里了,鑰匙只有我們有,難不成是我自己出賣了自己?”
“有些人不需要鑰匙,也可以開鎖不是嗎?”
祁修涵直接開口說道,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每一個人開鎖都需要用到鑰匙。
他見過只需要一根鐵絲,甚至是一條頭發就能夠開鎖的能人,沒有鑰匙也能開鎖有什么奇怪的?
“而且,爹,你確定,鑰匙真的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有?”
祁修涵看著祁元帥,淡淡的開口說道。
“混小子,管家在我們家生活了多少年了?他無父母,沒有兒子,沒有什么牽掛,你都是他看著長大的,難不成你懷疑管家不成?”
祁元帥聽到祁修涵的話之后,不滿意的開口說道。
管家可以說是看著祁修涵長大的,總不能是管家吧?
要是到家里所有房門的鑰匙,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就只有管家有了。
不過管家和他們生活了這么多年,不大可能會做出背叛他們的事情。
管家都一把年紀了,沒有什么家人,做這種事情,圖的是什么?
“爹,我不想懷疑任何一個人,更不想懷疑我一起上戰場廝殺的兄弟,同樣的我也不想懷疑管家,但是布防圖就是外泄了,這件事是不可否認的事情。”
“問題是現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布防圖到底是怎么外泄的,是你手上的布防圖外泄了,還是我手上的布防圖外泄,這件事事關重要,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閃失。”
“我希望他們都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可要是做了,那我就絕對容不下他們!!”
祁修涵不愿意去懷疑任何一個朝夕相處的人,可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沒有抓到真正的兇手之前,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叛徒,祁修涵不可能因為某一個人的關系和他比較好,所以就不去設想他們也有可能。
這不公平,有失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