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里,顧惜時忽然松了一口氣。
人別死就成。
這樣一來,應該不需要她做什么了。
祁修涵不知道顧惜時為他擔心的事情,要是知道,心里肯定是滿心歡喜。
畢竟,這可是喜歡的人對他在乎的表現。
現如今,為了排查出來誰才是復制了邊防圖,甚至是想要將邊防圖送出去的罪魁禍首的事情,祁修涵最近忙得不得了,本來是想要和顧惜時交流感情的,結果因為這件事,不得不繼續拖延下去。
因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顧惜時,祁修涵的脾氣是越來越不好,和祁修涵一起工作的人,都能夠感覺到祁修涵身邊環繞不絕的低氣壓。
眾人的工作速度在祁修涵低氣壓的壓迫下,快了不止一個度。
只不過,即便是工作速度快了,依舊是沒有找到那個盜走了布防圖的人。
軍營中排查了一遍又一遍,都沒有找到人,祁修涵就將目光轉移到了家里,既然這里沒有的話,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家里了。
本來能夠信誓旦旦的說絕對不可能是家里的人干的的祁元帥,眼睜睜的看著祁修涵在軍營之中排查了半個月,都沒有找到罪魁禍首之后,也不得不考慮起來祁修涵說的,可能是家里的人干的。
想到除了他們以外,唯一一個擁有鑰匙的人選,祁元帥的心中有些沉重。
難不成真的會是管家不成?
不應該啊!!
管家對他們一家人一直以來都是忠心耿耿,難不成他真的看走眼了不成?
不管祁元帥如何的懷疑人生,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
軍營排查過了,根本就沒有找到人,現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罪魁禍首就是藏在祁家。
但是因為最近家里一直都沒有任何的動靜,祁修涵不得不自己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家之后,祁修涵就注意到了費慶生。
他的記性一直以來都挺好的,怎么不記得,家里還有這么一位人物?
難不成是剛剛雇傭的傭人?
心中有些疑惑,祁修涵就問了自己的母親,但是祁夫人也不是很清楚費慶生的事情。
她雖然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但是不可能會記得住家里的每一個傭人到底是誰。
看連祁夫人都不知道人到底是誰,祁修涵就直接去問管家了。
管家聽到祁修涵問費慶生的事情,就將自己前不久將人救下來,覺得兩人有緣分,就將人認成了自己的干兒子這件事統統都和祁修涵說了。
“管家什么時候認了干兒子,怎么都沒有聽你說過?”
時間有點巧合,祁修涵不得不多注意一下。
“就在兩個多月前,本來是要和元帥還有夫人說一聲的,但是慶生說這就是家事而已,不需要大費周章,所以我就沒有多說。”
管家想了想當時遇到費慶生是什么時候之后,才和祁修涵說清楚到底是什么時候。
“是嗎。”
祁修涵一臉的若有所思,抬起頭看到管家好奇的眼神之后,連忙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