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保鏢真的給蘇凱拿來了道具,還是當年打斷了蘇暮年的鐵棍,看的蘇暮年的心理陰影都要出來了。
蘇凱一腳踩住蘇暮年的胳膊,確定他動彈不得之后,蘇凱一鐵棍下去,蘇暮年立馬大吼一聲,使勁的張大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刻的蘇暮年,就像是不小心被沖上岸的魚,除了張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蘇凱說了要廢了蘇凱的兩只手,自然不是說笑而已。
一連十幾下,確定了蘇暮年的這只手的骨頭都粉碎性骨折了之后,這才換另外一只手,依舊是如法炮制,將蘇暮年的兩只手都打成粉碎性骨折。
“對了,差點忘記了,要讓你說不出來話。”
蘇凱收回自己的腳,將自己手中的鐵棍遞給了自己的保鏢時候,就像是忽然想起這件事一樣。
一拍腦袋,無奈的笑了。
“你們幾個,誰來這做這件事?”
打斷了蘇暮年的兩只手,蘇凱自然是做得出來,不過讓人說不出來話,還是讓專業人士來比較好。
他的保鏢以前都是雇傭兵,過夠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之后,選擇了做一名保鏢,最后在他的手下辦事。
“趕緊處理了,我在車上等你們。”
血腥的場面,蘇凱就不看了,不是害怕,而是覺得沒有必要。
等蘇凱離開之后,幾個保鏢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點了點頭,其中一個人上前,拿出了自己的隨身攜帶的小刀,抓住暮年的下巴,用手一捏。
蘇暮年不得不張開嘴巴,對方手疾,蘇暮年還沒感覺到痛的時候,蘇暮年的舌頭就被割掉了。
“先生,他想要要怎么處理。”
蘇暮年被割斷了舌頭說不出話來,手被蘇凱打斷了,根本就不敢碰,全身上下,就沒有不痛的地方。
要不是他們出手還留了一點余地,說不定蘇暮年今天就能夠死在這里。,
“不管他,要是命大沒死,明天早上將警察引過來,要是死了,也是活該。”
蘇凱冷淡的回答了這個問題,蘇暮年的身上,據他所知就背負了兩條人命。
而他知道的兩條人命里面,一位是他的妻子,另外一位,是他的母親,兩個都是他的家人。
蘇暮年落得這個下場,都是他自己罪有應得,自己絕對不會覺得他可憐同情他的。
只不過--
他不會為了報復蘇暮年,就讓自己的手上多了一條人命的。
蘇暮年還不配讓他成為殺人犯。
這附近并沒有什么兇猛的野獸,蘇暮年的傷勢自己也交代過自己的保鏢,不能讓蘇暮年死在這里。
之所以這么說,無非就是看到了蘇暮年渴求的眼神,故意開口這么說。
他就是要蘇暮年好好地記住這一刻的絕望。
在這漫長的黑夜之中,周圍不見人煙,伸手不見五指。
蘇暮年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什么野獸,也不知道自己的傷勢如何,他會一整夜都在這里待著,度日如年的等待明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