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宥謙說著要去報官,劉玉芝才急了,她又不是來進衙門的,她是為了鹵味方子來的啊!
"許丫頭啊,你誤會了,我和你奶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今兒個來是找你有事情的。"劉玉芝連忙扯著笑臉說道。
許知冷冰冰的看著劉玉芝,她壓根不信這兩人會有什么好事情要找她。
"有什么事情要來這里說?我還以為你是來鬧事的。"許知嘲諷著說道。
劉玉芝眼神暗示劉婆子不要再生事了,還是正事要緊。
"是這樣的,我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本來許家祖上是開酒樓的,所以就有一些菜譜傳下來,后來幾經輾轉,我們都以為沒有了,其實還是有的,就是你去世的爺爺把方子傳給你爹了,所以你現在拿的鹵味方子就是許家祖傳的……"劉玉芝解釋道。
許知都要氣笑了,許家祖傳的?一個現代的方子居然變成古代祖傳了?真是好笑!
"我說你怎么說這么多呢,原來是想要貪我的方子啊,這方子壓根就不是我爹留下的,這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許知冷臉道。
"你這丫頭可真會說笑,你一個十四歲的丫頭,之前也沒有聽說有什么廚藝,怎么突然就會做這樣的吃食了,還不就是看到你爹留下來的方子了嘛!"劉玉芝假笑道。
人群中看熱鬧的就有懷疑的人了,大家總是會打心眼里嫉妒有才干之人,許知的鹵味做的好,那憑什么她一個小丫頭就靠這個賣錢,而她們還得花錢來買?
"我長到這么大,你也沒有見過我幾面,又怎么知道我會不會廚藝呢?而且嬸子怕是忘了,我在爹娘去世后,你們一點沒有管我之后,大病一場,然后失憶了,至于這些吃食,人在困難的時候總能想盡辦法養活自己,而我,就恰好有這個天賦罷了。"許知冷漠的說道。
劉玉芝咬牙,她差點就忘了這死丫頭失憶這回事了,而且好像也是自從她失憶,然后就變了一個人一般,變得牙尖嘴利不好惹了。
"那誰知道呢,興許你就是失憶之后在家里看見了方子呢!"劉玉芝強詞奪理道。
"那你有什么證據?我賣我自己做出來的東西,和你有什么關系!"
許知已經開始不耐煩了,這劉婆子婆媳兩個就像是吸血的螞蝗,就非得吸點血才滿意,而她,偏偏就不讓她們如意!
"怎么和我們沒有關系,這是我們許家祖傳的,你一個外人憑什么來賣,你就得把方子還給我們才對!"劉婆子蠻橫道。
"二位這是當著大伙兒的面欺負一個小姑娘?這鹵味我是知曉的,我是許知的遠房叔叔,當時她弄這個鹵味的時候,我看著的,壓根就沒有什么方子!"顧宥謙也冷漠的說道。
他是一個男人,不好意思欺負女人家,可是這兩個如同吸血蟲一般,這么欺負他的大侄女,那他再不說話,就當不起許知叫他一聲叔叔!
"你什么遠房叔叔,我怎么不知道,我看你就是這個狐媚子的姘頭,才出來替她說話的!"劉婆子翻白眼道。
"你再血口噴人,這么敗壞許知的名聲,那我只好請衙門來斷案了!"顧宥謙聲若寒冰道。
他雖然是撒謊了,但是就是為了許知名聲才這樣說的,可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個婆子就這樣污蔑許知的名聲,真是其心可誅了!
街上都堵著一群人了,因為有衙門人看著這條街,平日里是沒有人敢鬧事的,現在好不容易來個膽大的鬧事的,大伙兒都不愿意走,都興致勃勃的看著熱鬧。
"干什么呢!怎么都堵在這里?"侍衛巡邏看到后喊道。
他們有排班巡邏的,平日里事情不多,大家倒是挺安分的,這么久了,突然看見個扎堆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