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個脾氣硬的,剛剛柳月兒已經招了,下藥一事都是受你指使,那藥也是你拿去給她的,而且本官已經把證據找到了,把李寡婦已經交代了,那藥就是你從她那里拿去的!你認還是不認!"
章鎮長是早就想好了這個說辭的,這案子確實不好找證據,因為這藥是江樹拿來的,他的罪責倒是好定,就是那柳月兒,什么證據也沒有,不太充分,要是柳月兒脾氣硬,就是不招,他也沒有辦法真的定她的罪。
索性就拿這個來嚇唬,只要江樹說真話,寫了口供,那柳月兒就能定罪了。
果不其然,江樹本來還不想認的,但是一聽到柳月兒把罪責都推到他身上了,他才臉色變了。
好一個柳月兒,好一個賤人!他辛辛苦苦的,忙前忙后這么多天,因為要幫她,自己平白無故的被打了兩頓,現在又被衙門抓來。
他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結果那賤人居然還倒打一耙!
"大人冤枉啊!小人絕對不是主謀,我招了,我真的招了,那藥雖然是我拿的,但是這主意,還有下藥的人,從頭到尾的謀劃,都是柳月兒一個人干的啊!我只是念著表妹情誼,幫她做點事情罷了……"江樹連忙說道。
既然衙門已經有證據了,那他也不必瞞著了,但是這事情從頭到尾,他就拿了藥而已,最多算是個幫兇,可是他沒有做的事情,他可不會承認的!他不幫柳月兒背這個黑鍋!
被衙役抓在后面,還被堵住嘴的柳月兒,滿眼都是絕望,這些賤人,居然套路他們!
要是江樹真的說了,那她就真的死定了啊!
可是沒有辦法,柳月兒動彈不得,江樹為了自己洗脫罪名,已經開始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就從柳月兒第一次去找他,說自己喜歡顧大少爺,想要把許知拖下水開始說起,一步一步的,江樹都交代的清清楚楚的。
雖然他喜歡柳月兒,但是做什么事情之前,他還是會稍微考慮那么一下下的,至少他不能干什么嚴重犯法的事情。
喜歡歸喜歡,可是命只有一條啊!
"小人也不是不救柳月兒,是她自己扒上來的,小人也中了藥,所以才……這也算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了,大人,小人這個就不必獲罪了吧?"江樹忐忑的問道。
本來自己就有罪責了,要是再加上一個欺辱女子的罪名,那他可能真的會完蛋啊!
旁邊的衙役全程記錄,然后交給章鎮長過目,章鎮長覺得沒有問題了,就讓江樹簽字畫押了。
"基于你認錯良好,而且全程配合,本官會酌情輕判。"章鎮長說道。
江樹現在還真的不怎么怕了,可能是一下子在公堂上說了太多的話了,這章鎮長看起來雖然嚴肅,但是好像還挺好說話的,那他還怕什么。
"把柳月兒帶上來吧!"章鎮長吩咐道。
衙役這才把柳月兒帶上來,然后拔了她嘴里的棉布,柳月兒才可以說話。
如今她甚至都不想辯解什么了,反正她的罪責已經定下來了,她無處反抗了。
但是她想殺了江樹!這個混蛋,是他毀了自己的清白!
"你,賤人!你毀了我,惡心,惡心至極!誰讓你碰我了,賤人!"
柳月兒張牙舞爪的,上去就把江樹的臉抓破了,還在衙役拉的及時,沒有讓柳月兒踢到要害。
江樹被柳月兒抓了臉,臉上火辣辣的疼,一摸上去,已經出血了,可想而知,剛剛柳月兒用了多大的力氣。
江樹也冷了臉,他本來對柳月兒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要了她的清白,可是這也不是她這么辱罵自己,還說什么他惡心的事情。
"我惡心?你自己想不起來了吧?你不知道我是為什么要碰你嗎?那是你自己犯賤,扒了衣裳撲上來的,我要是賤人,你是什么?還說什么惡心,你自己才是惡心!呸!"江樹也罵道。
真的是氣人,雖然他喜歡了柳月兒這么多年,可是他一直喜歡的都是溫柔善良的柳月兒,可是眼前這個是什么?那是潑婦!
而且他總算看清了柳月兒的真面目了,平日里倒是裝的溫柔善良的很,其實就是一個心胸狹窄,又特別喜歡嫉妒人的。
最重要的是,她的心肝是黑的!她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