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曲漫漁如此謙虛,忍不住開口提起了自己被迫搬出辦公室一事。
“如果凌小姐喜歡這里,我們不妨調換一下。”曲漫漁不愿和她發生爭執,自己現在只想努力賺錢。
她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和背景都比不上凌雅,自己如果惹了她,在演奏會上也不會很好過,搞不好她還要暗地給自己使絆子。
但眼下因為這個辦公室的事,很明顯她們倆已經結了梁子了。
“裝修的這么豪華,誰會不喜歡,但不得不說,申總對你的確是很偏心呢,我記得我之前在這里,可是很簡陋的,別說這裝修了,就連個冰箱都沒有,可你一來到好,什么都置辦齊全了,我看你就算把這里當成是自己的家都可以了。”
凌雅抬起頭環顧著四周,一個辦公室能裝修成這樣,換成是誰都會羨慕的吧,她也不例外,更何況她已經喜歡申東冉很久了,這么多年她為什么要一直留在申氏,她本可以有更好的前程,無非不還是想要離申東冉近一點嗎。
“呵呵。”面對凌雅的咄咄逼人,曲漫漁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只能淡淡一笑,她突然開始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自己剛剛就該聽從池心的話,不該進來。
“凌雅,你如果喜歡,我給你那間辦公室也裝修一下不就好了嗎?”終于,申東冉開口說話了,大概是看出曲漫漁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了。
“不,我不喜歡和別人用一樣的東西,但...除了你。”凌雅一邊言語諷刺著曲漫漁,一邊緩緩走向申東冉,她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申東冉的臉龐,兩個人看似有些曖昧。
曲漫漁覺得有些惡心,她不想要再繼續留在這里,于是打算趁著兩個人不注意的時間就悄悄溜走,可剛剛邁出了第一步,就被申東冉給叫住了。
“曲漫漁,你的臉怎么了?”申東冉懷抱著凌雅,一臉嚴肅的望著曲漫漁,他其實早就看到曲漫漁臉上的傷痕了,但只不過自己剛剛沒有問出口而已。
“沒事,不小心劃了一下。”曲漫漁以為申東冉是在關心自己,于是開口解釋著,她并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臉是因為黎小婉妒忌才劃傷了自己。
“既然是演奏者,形象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你最好想辦法把你臉上的傷疤弄好,不然,屆時我不會讓你上臺的。”
曲漫漁眼里以為的關心并不是關心,原來他只是擔心演奏會上自己會損害形象,曲漫漁覺得有些可笑,她或許壓根就不該抱有任何的幻想。
“放心吧,不會誤事的,如果沒事,那我就先走了。”曲漫漁點了點頭,心中對申東冉又了一絲絲的厭惡感。
不知道是為什么,看到他和凌雅曖昧的樣子,自己就覺得惡心,想想自己當初真是看錯了男人,像申東冉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對誰付出真心,無非也就是玩玩罷了。
就像自己,當初有了他的孩子,所以他才會對自己那樣好,但孩子沒有了以后,他也就立刻現出原形了。
“別,這里是你的辦公室,該走的應該是我們才對。”看到曲漫漁準備離開,凌雅立刻開了口,她今天無非就是想要當著曲漫漁的面惡心一下她而已。
現在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也不需要再繼續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