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影結束兩個小時之后……
兩個人各在一個房間,申東冉腦袋里總是剛剛曲漫漁看電影時候的可愛模樣,而另一頭的曲漫漁同樣是輾轉難眠。
她一閉眼就覺得自己的身邊,床下以至于窗簾后面,都藏著一顆被頭發遮擋的腦袋,好像下一秒就要朝自己撲過來一般。
濟州的晚風有些大,風吹的聲音輕輕的拍打著窗戶,讓曲漫漁覺得陰氣森森。
她把被子的四個角都掖得死死的,可這張雙人床實在太大,總讓他覺得心里空蕩蕩的。
“申東冉!”
沒辦法,雖然丟人,但她還是扯著嗓子喊道。
隱約的聽到曲漫漁在叫喊自己,本就沒睡的他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什么事?”
同樣扯著嗓子回道。
“你快來!”
曲漫漁的聲音顫抖且急切,讓他心臟一沉,趕忙床上拖鞋來到曲漫漁的房間。
“怎么了?”
只見曲漫漁蜷縮著身子,還抱著雙腿,把腦袋埋在腿上,看了看窗簾的位置,瑟瑟發抖。
“我,我害怕,你看,窗簾自己在動!”
申東冉一陣無語。
他劃拉將窗簾拉開,那后面什么都沒有,只不過是風透過縫隙鉆了進來而已。
“就這么點小事?窗簾后面什么都沒有,你可以放心睡了。”
說著,他打了一個哈欠,沒想到平時這么嘴硬的丫頭,居然這么畏懼鬼怪之說。
“你等等!”
剛走了沒兩步,申東冉就被她叫住了腳。
“又怎么了?”
申東冉抻著長長的衣袖,雙手抱臂,裝出不耐煩的模樣,就是想看這丫頭有求于自己的樣子。
“我,我能不能去跟你一起睡。”
她的眼神好像是流浪的小貓,帶著一絲絲的期許和一絲絲的乞求,聲音更是難得的柔軟,加上這句讓人想入非非的話,讓申東冉身上一陣su麻。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吧。”
他故意刁難,只是這個時候,曲漫漁有求于人不能沖他發火,只能壓著性子,死皮賴臉。
“又不是沒有住過。”
套用剛進酒店的時候申東冉的那句話,學以致用。
“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漆黑的房間里,只有一抹狡黠的月光照進來打在申東冉的半邊臉上。他明目張膽的壞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我,我,我就是!”
看出來申東冉在故意刁難自己,索性曲漫漁死皮賴臉的就承認了,面子又不能當褪黑素用來睡覺。
再自己獨處在這個陌生又漆黑的環境里面,她不崩潰才怪。
“這就對了嘛。”
申東冉見已經得逞,也不再刁難,上前輕輕的把曲漫漁橫抱在懷里,這本身就是自己的小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