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老板說的可輕巧。”
她指尖飛快的在屏幕上敲打著。
想到要重新修改自己的游戲本子,就覺得無比煩躁,說起話來也不禁有些陰陽怪氣。
重寫的話,她毫無頭緒,本也可以撂挑子不干了,但是想到其他人員這幾天來跟著一起付出,總覺得于心不忍。
“怎么?”
看著發過來的消息,她還是沒忍住,不禁指責起來。
“你是安的什么心,那天明明撞見我們兩個人不愉快,還要我在她手底下工作。”
曲漫漁忍不住抱怨起來,畢竟,兩個人的關系,不是簡單的上下層,她的小情緒總是能牽扯著申東冉的心臟。
提到張心甜申東冉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辭去她不是不可,只不過會跟張總的關系鬧僵,這款游戲是公司新型項目,盈利對申氏倒并不值一提。
可,只因為這點小事這么做,未免得不償失。
他是在意曲漫漁的,但同時,他也是一個商人。
“不要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上來。”
申東冉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張心甜入職游戲部門在前,而公司內唯一一個適合曲漫漁的工作,也只能是這個部門。
的確是自己考慮欠佳,才會造成困擾。
申東冉揉了揉眉心,有些犯難。
雖然,曲漫漁還想爭辯,是張心甜先沒事找茬的,但是只覺得多說無益,便也沒有再回復。
這一夜,她輾轉難眠,不過卻也想通了,還是怪自己沒有名氣,不然那些個公司也一定不會因為外界因素拒絕自己的本子。
一夜無眠也并非毫無收獲,她準備先從底層入手,在網絡上連載自己的故事,只要慢慢有了名氣。
那么以后,那些傳媒公司也不會看輕自己。
另一邊,曲優優在杜晚的慫恿下,給陸子落發了一條消息。
沒有解釋什么,而是約他見面,因為語言太過蒼白無力,只要見上面,她覺得憑著自己嬌滴滴的手段,肯定能夠打消陸子落的疑慮。
這幾天來,陸子落做什么都魂不守舍的,加之母親一再給自己灌輸,曲優優不是什么好東西的思想,讓他無比煩躁。
可越是有人在耳邊這么說,他就越覺得曲優優是無辜的,是被人用外界眼光誤解的姑娘。
然而,事情發生之后,冷靜了兩天,兩個人都毫無聯系,他雖然想主動去找曲優優,又怕她怪自己那日沒有出手幫忙。
所以,不知道應該怎么開口才好。
一向夜生活豐富的陸子落,這些天都老實的貓在家里,收到曲優優消息的時候,他已經躺下了,當看到消息發送人是她的時候。
那顆平緩而無力的心臟,撲通撲通的不住歡動起來。
他確定,這是多巴胺在提醒自己,他對曲優優,是喜歡無疑。
他快速的起身穿戴好,按照曲優優給的地址赴約。
兩個人又約見在了上次見面的酒吧“嘿·bar”。
陸子落的車速飛快,可到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孤零零的單薄身影站在酒吧門口。
他準備停好車再下去打招呼,而曲優優在看見他那款高調跑車的時候,手沖著黑暗的方向擺了擺。
巷口走出來三兩個小混混,邁著標準的社會步伐,搖搖晃晃的,明顯就是喝醉了酒。
此時,陸子落將車子停好,其中一個小混混也正好走到曲優優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