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輕喚并沒有叫醒曲漫漁,失蹤了這么多天,也不知道在曲漫漁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么。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從現在開始,此時此刻,自己要守護著她不能讓她再出現狀況。
他溫柔的將曲漫漁橫抱在懷里,與之前院子里暴戾動手的那個,好像判若兩人。
當務之急,是要帶曲漫漁離開這個鬼地方,其他的事情,他會著手安排人來調查,每一個欺負她的人。
他都不會放過!
剛剛走出到院子,就看到張大壯站在中央,臉上的血拿水管子胡亂的擦了擦,臉上還沾著斑斑的血跡。
看到申東冉把曲漫漁抱了出來,張大壯有些急了,也不管剛才自己被打成了什么樣子,上前一步,擋住了申東冉的去路。
“你撞了我家院子的帳我還沒跟你算,現在你又想帶走我的人?”
張大壯插著腰,一副不講理的刁民模樣。
窮山惡水出刁民,呵呵,老祖宗這句話還真沒有講錯。
“你的人?”
這是申東冉說的第一句話,他低沉的聲音冰冷冷的鉆進張大壯的耳朵,讓他打了個冷戰,脊背上竟然還冒出了汗珠。
張大壯的眼睛左右轉動,就是不敢直視申東冉的眼睛。
甚至不知道應該用什么話去反駁才好。
“所以,是你把他帶到這里來的?”
申東冉橫抱著曲漫漁步步緊逼,強大的氣場讓肥碩的張大壯一點點退后,直逼到僅剩殘骸的墻角。
“不,不是。”
張大壯連連擺手,看樣子自己這媳婦是泡湯了,面前的應該是個狠角色,自己還是不要跟他硬碰硬比較好。
“那是什么?”
見張大壯閃閃躲躲的模樣,申東冉更加確定,這其中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
“沒,沒什么。”
張大壯記著張心甜交代給自己,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跟自己扯上關系,于是,就算面對威逼也沒有松口。
明明申東冉的手上還抱著個虛弱的小人兒,可他的眼神就好似刀子一樣,每一秒都如同在張大壯的身上凌遲。
“說!”
簡單有力的一個字,讓張大壯打了個哆嗦,形勢所逼,只好交代。
“這是我遠房表妹給我帶過來的人,當時就說這姑娘是城里人,讓我看住了別跑了,給我當媳婦。”
張大壯偷奸耍滑沒有說出張心甜的名字,而申東冉聽到這些眼神變得更加陰狠了。
就是說,這一切都有預謀,他看見曲漫漁的身上還有一些沒有消退的淤青,一瞅就知道是很多天之前留下了。
可想而知,曲漫漁不光被拐到這里,之前更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他到底是要看看,誰會這么心狠手辣。
“那個人是誰?”
曲漫漁在申東冉的懷中表情十分安寧,而申東冉并沒有因此就放過張大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