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一次,陸子落沒有忤逆母親的意思,反而是看了看旁邊專注打手游的曲優優,覺得一直以來跟曲漫漁的接觸,似乎其中有什么誤解?
在酒店休息得申東冉睡得并不踏實,大約三個小時左右,他便起來清洗了一下自己,刮掉胡茬,換了身干凈的衣服,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他不想曲漫漁醒來看到的是一個十分邋遢的自己。
回到醫院,林曉曉一行人已經走了,不過醫生跟自己說,林曉曉執意預存了二十萬的醫藥費。
“已經二十多個小時了,她到底什么時候回醒來?”
病房門口,申東冉看了一眼手腕處的表,擰著眉頭,看著趙醫生。
“病人一切指標都正常,按理說,這個時間,應該會醒來了才對。”
看得出來,曲漫漁對申東冉的重要性,趙醫生說話間那么一小會,緊握的手心已經滲滿了汗。
雖然危險期度過了,但是以現在的狀況看來,曲漫漁手術之后的情形應該不容樂觀。
申東冉雙唇緊閉,沒有再說什么,又是難熬的一晚。
分道揚鑣之后的杜晚母女回到家,曲優優隨意的將高跟鞋往旁邊一踢就拉著母親的胳膊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神神秘秘的。
“媽,那個孩子有消息了。”
曲優優眉梢上挑,聽她這樣說,杜晚也來了興致。
“怎么樣?在哪里能找到?”
杜晚語氣十分迫切。
雖然現在的曲漫漁不足以威脅到他們母女倆了,但保不準她跟那個申東冉之間究竟發展到哪一步。
看著申東冉那個人,就知道不是個省油的燈。
“g城海港村,但是具體位置不詳,現名吳一成。”
曲優優將自己所知道的信息,盡數說給杜晚聽。
“但是,媽,你看曲漫漁現在都成這樣了,咱們還有去找人的必要嗎?我覺得是不是多此一舉?”
曲優優從茶幾上抓了一把開心果,覺得這次就算曲漫漁完全恢復,以后也會長記性,不可能再跟自己對著干了。
“你懂什么,這叫有備無患,這件事情你就別跟著摻和了。”
杜晚心里已經有了個大致的計劃,心事重重的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可跟曲優優說的話,她就當做是耳旁風一樣。
“切,就知道大題小做。”
曲優優沖著杜晚的背影做了個鬼臉,轉頭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給張心甜撥通了電話。
對她來說,曲漫漁的事兒她根本沒有心情摻和了,就是自己的那部劇,等待開機實在是歷盡千辛,她內心焦灼,實在是有點熬不住了。
“心甜姐。”
萬年不見的甜膩語調的開場白。
“有事說事。”
自從那件事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