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名字,雖然有些陌生。
不過要說張心甜的父親,可是在女兒被申東冉調離總公司之后,開始在申氏內部做手腳。
并且因為張心甜的關系,更加快了速度。
他所做的那些事,自認為是天衣無縫。
在申氏宣布新一任董事的時候,也是春風得意。
此時的p城,腥風血雨,才剛剛開始,這頭的申東冉靜待魚兒上鉤。
而魚兒吃到一點甜頭,自然也是得意忘形。
從申氏回到家中的張仁青,剛一進門,就被一臉愁容的張心甜拉住了胳膊,然后撒著嬌把爸爸拽到了沙發上。
“爸,你去哪了。申氏的事情你聽說了沒有?這可怎么辦啊?”
張心甜在聽聞了申氏的事情之后,一籌莫展到現在,倒不是真心替申東冉著急,而是得知了曲漫漁跟申東冉的分手。
那么,這個時候接近東冉哥不就是最恰當的時機?
她發愁的是,申氏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她如果跟申東冉在一起的話,豈不是下嫁?
這種愁緒困擾著她,好像她已經代替曲漫漁成為了申東冉的女朋友了一樣。
看到張心甜的這般模樣,張仁青春風得意的笑了笑,然后輕輕的拍打著張心甜的肩膀,根本沒當做一回事。
素來被張仁青嬌生慣養的她見父親是這樣漫不經心的態度,不禁有些惱火,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臉上寫的盡是不滿。
“爸,你笑有什么用,我現在是在問你,東冉哥的事情怎么辦?”
當然,張心甜并非是想替申東冉解決問題。
只是覺得,這是個絕佳的時機,在跟曲漫漁這場明爭暗斗爭奪申東冉的戰役中,眼看自己就要贏了。
“哈哈。”
張仁青見女兒急成這樣,居然更加大聲的笑了起來。
就好像是申氏在手,整個p城自己都能夠只手遮天了一樣。
女兒的這點小苦惱,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是問題。
可張心甜見狀,卻是氣紅了眼,就算是對自己的親爸,也難免暴躁了起來。
“張仁青,你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既然你不管我的事兒,以后也別讓我管你叫爸了。”
張心甜出口不孝,可張仁青卻壓根不放在心上。
從小到大,自己的這個女兒他只管寵著捧著,教養這種東西卻從來沒有注重過。
張心甜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泄,從身邊拿起一個抱枕遠遠的就摔了出去。
張仁青看自己這個女兒是真動氣了,這才開口安慰。
“爸的好女兒,生這么大氣干什么,申氏現在已經是咱們張家的了,只要申東冉答應好好對待我的女兒,申氏未來就是你們兩個人的,你還有什么好擔憂的?”
這句話的信息量很大,讓張心甜不禁征楞,然后又馬上的驚訝的坐直了身子,眼睛瞪得溜圓不可置信的看著張仁青。
“爸,你說什么呢?怎么今天回來風言風語的。”
從震驚轉而疑惑又變得擔憂。
想著父親是在說什么胡話。
可張仁青卻是神態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