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被輕松打開,兩個身著黑衣的男人緊忙把曲漫漁從車上抬下來,她就好像是沒了骨頭一樣,任由倆人抬著自己,就算想求救,張開嘴也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曲漫漁被兩個人拖著胳膊,腳則在地面上磨出了兩道印記,沒幾步的路,竟然還磕掉了一只鞋。
她不知道面對自己的會是什么,可沒想到貪財就算了姑媽竟然會不顧血緣對自己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種種跡象都指向了姑媽。
那兩個黑衣人像是撿到了大便宜一樣,沒等上車,另一個人就用手拍了拍曲漫漁的臉蛋。
“這妞兒長得還真正。”
曲漫漁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眼角處兩行眼淚靜靜的順延著臉蛋滑落到脖頸。
申東冉呢,則是看到車輛定位停在了外環的路邊,許久都沒有挪動,心里不禁費解,他從未對任何一個人這么在意過。
偶遇了朋友?
車輛爆胎?
車禍?
要知道,一個人的腦袋里想著另外一個人,不管是欣喜,還是憤怒亦或者是痛恨,潛臺詞都是,我喜歡你。
申東冉不愿意承認,但是他的胡思亂想已經表明他可能喜歡上了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姑娘。
想到曲漫漁有可能出了車禍,申東冉不禁心頭一緊,開啟運動模式,把車開出了起飛的感覺。
以至于根本沒看清路邊被拖著走的曲漫漁,一腳急剎停在了曲漫漁的車旁,車后,輪胎摩擦地面的膠皮味充斥著空氣。
他本想下車撿個樂,氣一氣曲漫漁,可車內沒有人,車窗則是明顯的外力破壞。
再看看腳下,他似乎發現了什么。
沿著地上留下的痕跡看過去,只見一個身型似曲漫漁的人被帶上了車,他根本來不及思考發生了什么。
事實,他也不會去思考,因為,只要碰了他的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不會有好下場。
申東冉調轉車頭,手掌緊緊的握著方向盤,身上的每一個因子都被憤怒沾染。
“不知死活。”
畢竟,賓利追面包,這種名場面結局可想而知。
申東冉先是超過面包車很遠,然后對準面包,直直的撞了上去。
碰撞發生的一剎那,狠踩剎車,畢竟,曲漫漁還在車上。
面包車就如是遇火的泡沫,縮進去大半,司機趴在方向盤上,車窗破裂的玻璃灑了滿腦袋,看樣子是昏迷了。
另一個黑衣人則從車上下來,一邊揉著腦袋一邊罵罵咧咧,不過在看到申東冉座駕的時候,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畢竟,開這種車的人,他們惹不起。
“您看,您這違章行駛,我們就不追究責任了。”
黑衣人笑盈盈的走到申東冉的面前,看到他黑著的一張臉,不禁打了個哆嗦。
申東冉根本不吃這套,二話沒說先給了這家伙一拳。
然后才悠悠開口。
“車上的人交給我。”那一字一句都透露著殺伐。
“這,這……”
那人干的本就是違法亂紀的事兒,看申東冉來勢洶洶,根本不敢惱,磕巴了兩聲從車上把曲漫漁抬了下來。
“那啥,這位大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